好,若不能,也就罷了。
晚綠應了一聲,再次下車。冉顏看著緊閉的府衙大門,心裡將這些日的事情一件件串聯起來,包括那個困擾她許久的夢境。
殷晚晚被沉塘,為什麼被沉塘呢?聽冉雲生說,她常常無視家規,偷跑出去玩,會不會因為她違反了家規,因此被殷氏沉塘了?但是在風氣逐漸開放的大唐,當真有這樣殘酷封建的刑罰麼?
還是殷晚晚與秦四郎有過什麼親密行為,所以殷渺渺因妒殺人?後來又覺得對不起殷晚晚,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秦四郎而起,所以想拉著秦四郎一起死,來贖罪?
這樣也勉強能說通,那魏娘與翠眉又怎麼會與殷渺渺一夥作案?她殺死侍婢繁春的動機是什麼?殺死韓山的動機又是什麼?
這些事情都如一團亂麻般纏繞在一起,每一件事情都看的極清楚,卻找不到始末。但冉顏認為,殷晚晚之死,定然是起源。
“娘子,劉刺史傳話說,讓從側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