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然把嚴冬揹回屋子,放到床上,然後也不給對方害羞的時間,徑直把冬兒的鞋子、襪子脫了,還好,目前看來只是腳背偏腳踝的地方腫起了個小包,不過也不知道會不會繼續腫大,夏悠然回憶:扭傷了確定沒骨折的話,先冰敷,過了多少個小時再熱敷?是幾個小時來著?不記得了,不過先冰敷是可以肯定的,可到哪裡找冰啊?井水,這時候也只有井水算是夏悠然能想到的最涼的了,趕緊的打了盆井水端進屋子,“快快,先用涼水浸一下,這有沒有正紅花油啊?”也不知道該怎麼個搞法,還好是走路的時候扭的,肯定沒骨折,應該沒骨折吧。“扭的嚴重嗎?你感覺厲害不?疼不疼,怎麼個疼法?”夏悠然覺得還是得問問、確認一下。
“只是崴了一下,沒什麼嚴重的,不動的話就不疼,沒事的,明天就好了。”
夏悠然總算放了點心,應該可以肯定沒有骨折了。“還不快浸一下冷水,本來應該用冰敷的,只是也不知道哪裡有冰賣,不過這是井水,也算涼了,多少應該有點用,你還愣著幹嘛?快放進來啊。”
“不,我,我……”冬兒抱著腿就是不讓夏悠然放進水盆裡,紅著臉一直“我”呀“我”的,支支吾吾又說不出的所以然,搞的夏悠然有點火大:“你到底是怎麼啦?”
“我,我,我那個來了。”嚴冬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後不僅沒了聲音,連耳朵都紅了。
“什麼來了?”問出口夏悠然也反應過來了,搞半天是“大姨媽”來了。呵呵笑了起來。後來想到腳扭了這事,又收了笑,皺起了眉頭:“坐著別動,我去找房東問問有沒有什麼扭傷藥。”
結果房東倒了半碗桂葉油給她,讓她拿回去抹了油再揉,說是把淤血揉開就沒事了。夏悠然人走到門口,想不過又回去衝房東要了點棉花才回了自己屋裡。看到冬兒閉著眼睛側躺在床上,夏悠然心下釋然:怪不得臉色不好。細看卻是連嘴唇都乾的起了皮。將房東給的桂葉油放到一邊的臺子上,又到外面屋子倒了杯熱水,進屋扶起冬兒讓他靠在枕頭上,餵了幾口水,待他緩過氣來,將水杯交給他握著。夏悠然取來桂葉油,將冬兒的腳隔著布巾放到自己腿上,又撈了些桂葉油抹在冬兒的腳上,然後似模似樣的從腫起的地方沿著經絡向外輕揉,待適應了後,又開始沿著順時針方向搓揉起來(僅供參考!自己就是這樣揉來著,也不知道正確與否,但結果還是可以接受的,兩天後可以走路了)。
“疼不疼?疼要說哦。”
“有點熱熱的。”
“嗯。”摸了正紅花油也這反應,正常。
搓揉了一番後,夏悠然將冬兒腳上面的油擦了擦乾淨,放到床上,接過已經沒剩多少水的杯子:“還要不要?”
“不用了。”
“嗯。”夏悠然放下杯子,想起什麼似的,跑到外面洗了手,弄乾淨了後又捧著從房東那邊要來的一些棉花:“你那個來了,那什麼東西準備好了沒?我問房東要的,你看怎麼弄?”其實夏悠然是很想幫忙來著,完全是因為好奇,真的,她來到這個世界後一直為生計奔波,早忘了這麼回事,現在這個讓自己厭惡了十來年的事情由男人代理了,說不開心是假的。這會兒自己的擔憂解除,完全是心情輕鬆的想三八一下。
嚴冬那樣的害羞又怎麼會讓夏悠然得逞,留下來棉花,又讓她幫忙將自己的針線簍拿到床邊,就示意夏悠然出去。夏悠然磨蹭了半天,終於還是出去了。取了紅糖去廚房熬紅糖水。對付“那個”她夏悠然也算是經驗豐富了。夏悠然之前每每 “那個”來的時候,非常誇張,先是倒黴異常,然後手冷腳冷、四肢無力,腹痛甚至頭疼,眼睛腫,嘴唇咧,不停的喝水,然後恨不得就長在馬桶上……關於馬桶,夏悠然也想過是不是有商機存在,可是一個連自來水管都沒有的社會,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