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的命,但要用東西來換。”
“看。” 輪烜的視線若有若無的落在戰偶手中的黑衣身上,周身的戾氣隨著戰偶的移動逐漸濃重。
“用不著!清,只管和其他人走就是。量他們也奈何不我!”黑衣冷冷的插口道。筋骨被扣的痛楚在移動時加倍的產生,黑衣咬緊牙關,硬是沒有發出任何呻吟。他當然明白自己的受制與沈家脫不幹系,但以他的身份,根本沒有立場去責怪什麼。本以為參加武鬥會便能擺脫自己揹負的命運,結果到最後還是要辜負清的心意。不該沮喪的,黑衣暗自苦笑。只是胸口像是破個洞,風吹,空曠得發慌。
“閉嘴!留力氣保自己的命吧。” 唇角輕輕扯起,輪烜邪氣的笑道:“我可不是什麼好人。若是你成了廢物,我會親手殺了你!”
輪烜的話語中充斥著真實的殺意,可黑衣卻只覺得胸腔內直存在的空洞被殺意緩緩充塞、填滿。種從未有過的踏實感油然而生。
“好,我等你!”無論是拯救還是刀鋒。後一句黑衣沒有出口,但輪烜還是明白。因為黑衣向來冷峻的臉上破荒的浮現出抹安心的笑意。
“放心,我的要求絕不會超過你的底線。只要按我說的辦,這個人會完完整整的還給你。”見所有人都撤走後,沙武京沉聲道。
“兩天後卯時三刻,要獨自帶著那姓羅的人頭到曲家坳換人。不願意的話,就當這個人從來都不認識吧。反正到時也很難認出他來。”話音剛落,他已拉著沙武英飛身離開。
“什麼?”
“放孃的什麼羅圈屁!”
沙武京的要求立刻讓兩個語氣不同,但同樣不滿的聲音響起來。羅金的聲音顯然更大些。只是早已遠去的沙家兄弟是不是在意就是另外一件事。
然後,現場的氣氛便突然古怪起來。
“何兄弟,你打算怎麼做?” 羅金只覺得後背陣陣發涼,轉過頭,硬擠個笑容出來。就算沒有方才一役,羅金自認多半也不是輪烜的對手。所以做決定的若換成是自己,照沙武京的要求做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你的表情很醜!” 輪烜淡淡的瞥他眼,轉身向風走去。
他不得不承認,沙武京手耍得實在漂亮。羅金只是臨時的合作者,自然比不上黑衣重要。殺他也確實不會超出輪烜的底線。只是這個條件看似簡單卻隱藏著很多陷阱。殺羅金再獨自找上門去?輪烜忍不住冷笑出聲。沙武京當自己是白痴麼?就算他的目的不在於截殺自己,只要趁自己赴約的時候殺個回馬槍,羅金的商隊照樣會成為他的囊中之物。不定還能在沈他們身上撈到好處。更加高明的是沙武京暫時撤退的決定。自己顧忌黑衣的安全不能妄動,便沒與他討價還價的機會。只能任他定下這等混蛋的條件。
抬眼瞅瞅商隊人馬臉的驚懼與戒備,輪烜再次忍不住冷笑。看來把自己當白痴的不只是沙武京。
“貓兒,記不記得方才拖我後腿的是哪幾個雜碎?”緩步來到風的身邊,輪烜精緻俊美的臉孔籠上了一層濃濃的殺機。
“爺,您想怎麼做命令貓兒就是了。沒的讓這些東西髒了爺的手。”風的臉上依舊是乖順討好的表情,只是這話可就犀利得不像是個隨侍的口吻了。一時間沈家的幫手群情積憤,若不是忌憚風忽然暴漲的術力,衝出來動手的只怕不在少數。
“清,此次確實是沈家的不是。我對此事自會有所處置,就不勞煩你費心了。”說實話,雖然沈家的人手確實違背了自己的命令,但風的語氣沈同樣是不能容忍的。由於身份特殊,平日裡便是沈越對他也是以禮待之,如今便是手下人有錯,他也容不得旁人的隨侍指手畫腳。
沈的態度讓風聽得一愣,隨即一種不出是該哭還是該笑的古怪感覺浮上心頭。這沈是註定了要和自己一同侍奉族長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