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理會她的憤怒,趙雲飛又輕蔑的掃了她了一眼道:“看你,和一個將死之人鬥氣,不是頭髮長見識短又是什麼?”身體站直了些:“算了,懶得和你廢話,這麼久還沒想出怎麼殺我麼?”瞪了他一眼,蕭妃從一個匣子裡拿出一顆黑糊糊的藥丸道:“就用這個吧,死的乾淨不會弄髒我的屋子。”又不甘心的補充道:“只是未免要經過腸穿肚爛之痛,希望你不會叫的太大聲。”趙雲飛微笑著接了過來,放在眼前仔細看著。
見他仍舊是那麼懶散,絲毫也不見悲慼焉或恐慌,蕭妃又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可以說出來,本宮也非全無人情,必會替你傳出去的。”
沉默了良久,趙雲飛道:“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託體同山阿。我這一生,苦辣酸甜,悲歡離合,人生百味都已嚐遍。不過如此啊,生亦何歡,死有何苦,讓他們不必傷心。”仰頭咕咚一聲吞了下去。
沉臉望著他,蕭妃目光似乎有些哀慼。趙雲飛靜靜的站著,等待著那最後一刻的來臨。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藥物在體內一點點的溶化。帶給趙雲飛的並不是預料中的巨痛。反而從丹田升起一股暖意,慢慢遍及全身,令人燥熱難忍。對面的蕭妃彷彿是一絲不掛,正含情脈脈的向自己招手。茫然的向前走了一步,但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幻覺。想也不想,一口咬在舌頭上,頓時滿嘴是血。但巨痛之下,神志也清醒起來。
見蕭妃還是無聲的望著自己。趙雲飛猶試探著問道:“這不是毒藥而是**?”蕭妃點點頭。
趙雲飛疑惑道:“為什麼?如果是想讓我迷失本性,那做不到。如果是想滿足心底的**,和我共赴魚水之歡,那說一聲就行了。”蕭妃露出迷人的微笑,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流動的全是春意,膩聲道:“既然知道我想要什麼?還傻站著幹什麼?莫非怕我吃了你?”趙雲飛道:“我會怕麼?那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著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直接騎了上去,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咬牙切齒的說:“看誰吃了誰?”
不幾下,眼前展現出一幅美妙的畫卷。在趙雲飛發紅的眼睛裡,蕭妃的每一寸肌膚都寫滿了**,充滿了誘惑。這是難得一見的女人呢!
被冷香霓,帳翻紅浪,雨散雲收之後,趙雲飛已是筋疲力盡,連小指頭都動不了。這大概就是那藥的另一種作用吧!
蕭妃滿足的閉著眼睛,嬌喘不止,彷彿正在回味剛才的疾風暴雨所帶給她的強烈快樂。好久才意猶未盡的嬌笑一聲,玉手輕刮趙雲飛的胸膛道:“ 你無疑是個少見的人,今日不死也許會成為一個天下聞名的人物。你倒說說本宮該如何對待你才好呢?”
趙雲飛無力的歪著頭道:“我知道有一種雌性蜘蛛,在發情的時候最為美麗。但是每次交媾之後就會把雄蛛吃掉,而你不就是那隻蜘蛛麼?臨死前有這一次,我已經無怨了,不必猶豫,請動手。”
蕭妃道:“你難道有什麼傷心事,怎麼一心求死呢?”
趙雲飛道:“世人大多好生惡死,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死的好處。”
蕭妃不解,問道:“死會有什麼好處?”
趙雲飛笑道:“好處很多,但最大的就是沒有煩惱?那樣你就會得到解脫的快樂,而活著卻未必得到,比如說你,你快樂麼?”
蕭妃明麗的面容,一下就陰暗了。是呀,自己快樂麼?新裝宜面下朱樓,深鎖春光一院秋。行到中庭花無數,蜻蜓飛上玉搔頭。最難耐的就是寂寞。終於下定決心,狠狠說道:“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我決定放了你。但你也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趙雲飛平靜的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