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城包圍之後也沒忙著進攻,反而命令士兵遠處取土在離城不足五百米處築起土壩。數萬大軍多日努力之下這條堤壩寬度達到三十丈,高度也達到了三丈,遠遠望去根本就是太和城的一個外城了。
等石義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時候已經晚了,攻守已經易勢,再想與光州兵作戰與攻城無異。強攻之下毫無進展反而又折損數千兵力。此刻太和城眾人完全體會到困坐愁城的感覺了,明知道敵人是要取白河水灌入太和城卻毫無應對之策,那條大壩成了壓在他們心上的一座大山。
而徐之誥這邊依然是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分派兵力。首先由李承義統帥本部騎兵晝夜不停的騷擾各處城鎮,使各處應接不暇無法阻止起有效的兵力來解除太和城的危機。同時鍾傳率人堵塞白河下游使水流順著挖掘的溝渠進入太和城。至此,整個南詔的有效力量完全被徐之誥這隻部隊牽制,再也沒有反擊之力,只能靜靜等待噩夢的來臨。
光州城再次開始了緊張的兵力調動,新招募的三萬士兵訓練兩個月後源源不斷的向成都開拔。這路軍隊主帥為王建,熟悉當地環境的蘇家次子蘇劍為其助手,至於趙憶叢仍舊穩坐光州絲毫沒有親自操勞的覺悟。
“現在的形勢已經逐漸明朗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對待南詔呢?難道要把那裡據為己有麼?”雖然沒有出征,可是想閒著也是不可能的,張蘊幾乎是每天都有問題提出來等待解答,像個孜孜不倦的學生。
“有什麼不可以麼?”趙憶叢微笑著說道:“光州有個富庶的後方不好麼?我們的目光為什麼就不可以放遠些呢?”張蘊想了想點頭道:“倒是我的思維受到侷限了,其實只要有實力哪裡是不能佔領的呢?為什麼一定要把目光侷限在中原一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實力即為王。”趙憶叢的目光變的深遠起來:“當今天下誰才是最有實力的人呢?”張蘊沒接他的話茬,靜了一會問:“為什麼你直到現在還沒有親自出兵的打算,這好像並非你的風格呀!”
“我不出徵只是因為沒有值得我親自動手的敵人。”趙憶叢笑了笑又道:“何況當年我每戰都要親自出徵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那時我也沒有可用的人,而現在已經有一批人成長起來了。”
“你打算什麼時候對付花無顏。”與齊妙在一邊聊天的蘇映雪突然回頭突兀的問,可能是她從不關心這些事情,今天有此一問趙憶叢倒覺得有些詫異,見他不語蘇映雪又道:“花無顏曾經擊敗我蘇家眾多高手,迫的我們不得不遠走他鄉,此仇不能不報,你要對付她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
“快了,我想花無顏眼見成都失落,長安又被方不凡和劉從諫攻破,糧道斷絕失去補給,太和城被圍內部混亂,即使再不甘心也只有撤軍一途了。”趙憶叢微笑著說道:“你們倒猜猜看她能從哪裡撤軍?”
蘇映雪瞭解當地的地理環境,想也不想的說道:“歷來成都通往南詔的道路就只有一條,可是現在那條路的五道關卡全被你佔了,難道說她想回去必須要強攻五關麼?”趙憶叢笑道:“不錯,正是如此,可是五關地處險要,她要強行透過會損失多少兵力呢?她能帶回南詔的可戰之兵又有多少?到那時我親自率大軍於五關之外迎頭痛擊之,南詔可一戰而定也!”
說話間劉晏臉色凝重的來了,一封最新的戰報放在了趙憶叢面前。
看過之後,趙憶叢沉默良久嘆息道:“花無顏不愧為百年難見的帥才,不但成功解救龍飛天還能重創敵軍使劉從諫身死竹林谷,解圍激敵誘敵一氣呵成,戰術之妙就在於讓人慾罷而不能啊。”
張蘊拿過戰報看了一下驚訝的喊了起來:“方不凡接任昭義節度使!”抬頭看著劉晏問道:“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陰謀吧?其他人怎麼可能同意?”劉晏道:“我詳細看過送回來的戰報並沒有陰謀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