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要去做那些毫無意義的事情。難道對男人來說權利帶來的榮耀真的那麼重要,值得犧牲所有的快樂去換取。我從沒看見你真正快樂過哪怕一天,而你想過沒有為了這些你已經失去了多少值得珍惜的東西。”
靜默良久,趙憶叢黯然道:“很多事情我都無法選擇,所以我從不去想值不值得,最重要的是如果不經歷我永遠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後悔過,我也迷茫過,可是如果能夠重新選擇,我依然不知道自己該選擇什麼。”
“也許那這就是命吧!冥冥中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在操縱著我們,我們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會走向哪裡,就好像水中的浮萍一樣。”蘇映雪很有感觸的說道。
“是的,我們就是浮萍,水的方向就是我們的方向。”趙憶叢下了最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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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擾敵
盛夏之始,集結於新義州的光州軍團終於開赴飛鳥關,糧草輜重在早前就已經到位。此次光州軍幾乎傾巢而出,士兵總數達到十萬,與飛鳥關外的南詔軍持平。此戰以徐之誥為帥,裴海為軍師,錢繆、鍾傳盡皆出征。
一定意義上說正是光州軍的行動拉開了反攻的序幕,很快各個勢力也動作起來。昭義節度使劉從諫以五萬重甲騎兵為先導,在魏博方不凡軍的策應下開出防守已久的堅城對南詔軍展開了猛攻,而幾乎同一時間整修已畢的花無顏軍團也進軍興元,開始了剿滅鄭注的最後戰役。
趙憶叢的生活也回到了從前的軌跡,開始謀劃這決定光州未來的重要戰役。此戰以徐之誥為統帥而非親征是有著全盤的考慮,事實上趙憶叢的著眼點並非飛鳥關而是成都,同時早已歸附南詔卻一直蟄伏不動的龐勳叛軍也值得留意。顯然作為最後的決策者,留守光州居中排程比自己親自去飛鳥關前與石義糾纏更有意義。
光州大軍出現在飛鳥關外之後,石義首先做的並不是迎戰,反而是把營帳退後十里,深溝高壘擺出一副嚴防死守的姿態。畢竟石義清楚自己的責任就是防住光州軍的路線,保護整個大後方,越謹慎越好。光州軍也並沒有主動尋戰,不過卻在徐之誥的指揮下把營帳向前挪了十里,持續給對方施加壓力。雙方面前的距離幾乎就是戰場的長度,空間壓縮的非常厲害,看來除了硬碰之外根本就沒有取巧的可能。
僵持一天之後,石義仍舊不肯迎戰,反而派遣信使來責問趙憶叢為什麼要背信棄義,撕毀當初的承諾主動過來尋釁。徐之誥當然不會承認雙方之間存在什麼協議,事實上那些話不過是礙於形勢的敷衍,石義也不會傻到認為那些話會有什麼作用,此計不受立刻又開始利誘,闡述了很多利害關係並允諾只要趙憶叢站在南詔這邊可以支援他自立為王,雙方永世保持友好關係。為了表明誠意甚至拿出了南詔王的聖旨。可惜這些仍舊沒有效果,徐之誥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並向石義發出挑戰,要求雙方擇日選定戰場一決勝負。
交涉無功之後,石義也不再聒噪,耐心的在自己一側構築工事,準備迎接光州軍的進攻,至於主動迎敵根本連想都不必。自家知道自家事,自己這些兵雖然在數字上不處於劣勢,可也只是數字而已。而事實上這些兵不但全是臨時招募的,而且還是被主力部隊挑完之後的殘次品。可以說是要經驗沒經驗,要素質沒素質,這樣計程車兵能拖住對手就不錯了,想要主動出擊戰而勝之那是想也不要想。
石義其實在賭,賭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