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格格做響,發紫的嘴唇咬出血來,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心口驟然疼痛起來有如刀絞,更似有人在不住的拉扯。漸漸麻木,也許這就是心碎吧。手指發白不停的抽搐著,彷彿是自己親自扼殺了她,可是這一切又有多少區別?
那空洞的眼神那麼的讓人恐懼,那其中的幽深已經淹沒了自己的靈魂,再也無法逃離,永遠無法躲避。因為心裡的雨也瘋狂的下著,彷彿已經充滿了整個身體。五臟不停的翻湧,扶住牆壁劇烈的嘔吐起來,好想把心也吐出去,從此成為行屍走肉。卻只能麻木的走著,呆視著街上的人群不知道躲避。
有人突然把他拉到了路邊,一對馬車急馳而過。回頭看看似曾相識,卻想不起是誰。
仔細看了良久,才認出是徐之誥正關切的望著自己。強打精神說道:“你一直在跟著我麼,我想事情竟然入神了。”徐之誥看了看他道:“發生什麼大事了麼,也許我能替你分擔一點。”
趙憶叢慘然搖頭道:“沒什麼,都過去了。”徑自向路邊的一個小酒館走去。是的一切都過去了,有些事情一經發生就再也無法挽回,而自己已經永遠不會再擁有問心無愧的笑容。
酒好似水,為什麼沒有味道。本想麻醉自己,卻發現無論喝多少,痛都是那麼的真切。喝著,喝著,時而發呆,時而流淚,瘋了一般的傻笑。
人早已走光了,燈光如豆,掌櫃的打著哈欠望著他們,卻沒有催促。
外面一個尖銳的嗓音傳了進來“公主,夜已經深了,再不回去娘娘會發現的”
“你個死太監,我不是說了在外面不要叫我公主麼?”
“是小姐,可是我們該回去了,要不娘娘發現了可饒不了我。”
“我還沒我玩夠呢,咦,這裡有個酒館我們吃完了就回去,我媽心好的很,我求情她是不會罰你的,別做那付可憐象了。”
聲音極輕,卻如何能瞞過這兩個人的耳朵。太監和公主正是趙憶叢最為憎恨的兩種人呢?如果沒有平陽公主,自己怎麼會認識蕭妃又怎麼會害的韋慧叢被抓進宮裡最後使自己承受這樣的折磨呢?燈光下的臉竟顯得有些詭異,此時的他已經無法用常理來推測,事實上他的內心早已瘋狂了。
門簾被掀開,一個年約十四五,衣服華貴的小姑娘走了進來,後面緊跟著一個年老的家人。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趙憶叢說了一句走吧,直接出門來到街上。清涼的風一吹,腳步虛浮的差點沒摔倒,勉強穩住身子,冷冷說道:“等那個公主出來把她捉來見我。”說完向一個個漆黑的巷子裡走去。
也許是小店的東西實在適應不了高貴的口味,沒一會兒那兩個人就出來了。很快徐之誥就提著軟綿綿的公主來到了趙憶叢的面前,那個老太監卻不知道被扔在哪個角落了。
趙憶叢輕輕道:“你出去守著吧,我要好好和公主談點事情,不想有任何人來打攪我。”徐之誥擔憂的看了他一眼卻沒說話,默默的走了。
月光之下,平陽公主正憤怒的望著他,卻沒有一絲懼意。趙憶叢邪惡的笑了,不愧是貴為公主,膽量也不同一般,此時此刻還能這麼鎮定。輕輕撫摩著她光滑的小臉,額頭,眼睛,鼻子,小嘴,脖子,然後是胸口,雙手抓住衣領用力一扯,外衣就被撕成了兩半,一個繡著金鳳的肚兜展露出來。狂笑道:“不錯嘛,只是不知道身為公主的你是否真的會有神靈庇佑。”平陽公主此時眼裡才露出了恐懼,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嘿嘿笑著脫掉了她所有的衣服,身無寸縷的身體在月光下閃動著妖豔的光輝。兩隻椒乳只是略微成型,趙憶叢輕輕撫摩著她說道:“你很不幸遇到了,看來是老天體諒到我的痛苦所以用你來補償了。無論強者還是弱者都逃脫不了命運的手掌,而你也註定了無法逃脫就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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