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得罪了有鄭注暗中支援的乾坤門,為了活命不得不走。
默默的聽他講完事情的經過,趙憶叢平靜的說道:“既然事情是這樣,那你為什麼說謊話騙我,是覺得我可欺還是說謊已經成了你的習慣。”說到這裡面色一寒又道:“雖然我很需要人才可並不需要騙子,所以你還是另尋高明吧!”也不給他辯解的機會,說完此話就拂袖而去。
剛才還和顏悅色突然間情勢就急轉直下,言伯齡整個人不由怔住了,半晌才求助似的望向鍾奇。可是鍾奇卻像沒看到一樣耷拉著眼皮,殭屍臉在明滅的火光中青的滲人。
呆了良久,言伯齡回頭望了望身後低聲抽噎的家眷,一狠心走到趙憶叢身邊撲通跪倒:“大人,我知道錯了,請念在我們千里來投一家老小無依無靠的份上原諒我這一次,我們永遠感激大人的恩德,我這就自刎謝罪。”說完抽出短刀向心口用力扎去。
及時的拉住了他,趙憶叢沉重地說道:“你這又是何必,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你既然不能真心待我,又如何讓我真心待你?”看著他身後雙眼失神的男女老幼,又嘆口氣道:“看在你一門老小的份上,這一次就不計較了,希望不會再有下次。”危機已經解除,言伯齡無限感激:“如果小人敢有下次,就讓我死於刀劍之下且不能歸入門派的墳墓。”
不再理他,趙憶叢環顧了一下四周道:“今天來了這麼多人,我希望這件事也能給你們一個教訓。我的寬容並不代表容忍欺騙,不忠也要有個限度。”接著又對言伯齡說道:“你們這些人都是散漫慣了的,也許個體的戰鬥力很好但是作為一隻軍隊卻絕對不是戰無不勝的,所以為了成為一隻有戰鬥力的軍隊必需要改變從前的習慣。這你們可能不適應,所以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選擇:接受或離開。記住,留下就代表著絕對服從,我不想看到以後有人因違反命令而被殺。你們想清楚吧,明天起程時跟著我走的就代表接受。”說著招手叫陽城等人進帳。
大帳之內寂靜的讓人有些壓抑。見眾人的神色都有點緊張,趙憶叢笑道:“怎麼都這麼不自在,快坐下吧。”見他又恢復了從前那種平和的樣子,陽城伸了伸舌頭道:“沒想到你發怒的時候這麼可怕。”
靜了一會兒,趙憶叢道:“做一個領袖並不容易。天空不只是有陽光普照,它也有雷霆萬鈞。太近則不馴,太遠又心生怨尤,一定要恩威並施才行。我們已經不再是從前幾個人的時候,應該樹立主帥的權威了。所以以後要公私分明。”頓了一下又道:“當然了,我們私下裡依然是兄弟,大家不必拘謹。”又問鍾奇這些人訓練的怎麼樣了。鍾奇簡明扼要的說道:“基本成型。”
他既然說成型,那一定是已經比較好了。趙憶叢也不繼續問下去,直接說道:“明天上路以後把言家的人能作戰的全部**你的隊伍裡,這樣帶到經治州也能有個樣子了。”
一切安排妥當後,又問是否有人比較瞭解那邊的情況,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去過那裡。趙憶叢心中更涼,看來那裡不只是窮山惡水,而且幾乎處於與世隔絕的狀態。那麼那裡的生產狀態又會如何,可能還處於刀耕火種吧?心裡一震說道:“看來經治州的生產力應該是極為落後的,那咱們需要的兵器恐怕也打造不了。劉晏你一直在招攬人才,我們現在就需要大量的手藝匠人。”劉晏想了想說道:“各種技能的人都算上大概能有個三十多人吧,我現在就通知他們趕過來。”趙憶叢又讓蘇玄明和教裡的人聯絡,多弄一些工匠特別是鐵匠。
這時鐘奇拱手道:“言家以以保鏢為業去過的地方應該不少,可能瞭解哪裡的情況。”這話也提醒了趙憶叢,立刻派人把他叫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