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兒!”
終於吐出這兩個字,白色的衣袂飄動,男子瞬間便到了少女身後,彷彿等了千年之久,迫不及待地一把緊緊將之樓在懷裡,喃喃地在她耳邊不斷重複著白日裡拼命壓抑住的話語,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股腦兒便仝仝傾瀉出來
“我想你!狂兒,我想你!好想你!真的真的好想你”
下巴抵在少女肩上,貪婪地嗅著她身上清幽的少女休香,修長的手臂包裹著她的身體,牢牢環在她的腰間,生怕一個不小心她便逃走了似的,但是動作卻又那麼那麼的溫柔,一如既往的讓人安心,充滿了包容。
沉睡了八年之久,但葉少秋真正清醒的時候並不多,就算是清醒以後,大多數時間仍然守在雲狂身邊,從未離開過她這樣長的時間,這半年,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看不到她調皮搗蛋的樣子,連生命也會莫名其妙失去了色彩。
他只能麻痺自己,只能拼命練功來充實那苦澀的時間,直到那時葉少秋方才明白,他還是低估了自己對她的感情,原來離開她的日子竟然是這麼這麼的辛苦。
僅僅一個擁抱,就能夠讓人身心全都沉醉進去,這一劑,彷彿是二十二年中,生命最為燦爛的時候,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手中這個寶貝,而今,他總算能夠緊緊擁抱著她,對她訴說著自已的心情,再多的苦難,也變得不值一提。
清雅灼熱的氣息噴在脖頸上,癢癢的,心口也暖洋洋的,雲狂黑溜溜的眼睛笑得彎成了一備線,像是兩個淺淺的月牙兒,輕輕靠在男子結實的胸膛上,壞壞笑道:“少秋哥哥想我什麼呀?唔,是不是又在想著以身相許啦?
“呃,“咋少秋想到先前在楚京被她“調戲”的窘事,騰地便紅透了俊臉,瞪她一眼,捏捏她嬌嫩的小鼻子,充滿了無奈“小壞包,腦子裡哪來的這麼多壞水,連你少枚哥哥也埋汰,真是個小沒良心的。,
人家哪有,雲狂無辜地眨眨眼,轉過身來若有所思道:“不知道是誰說他是我的人,不許我嫌棄他呢,那話怎麼說來著?難道是我聽錯了?唔,對了,某人好像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呢,少秋哥哥不知道你還記得不?”她一邊說,一邊正經八百盯著葉少秋瞧來瞧去,那亮晶晶的眼睛掃過他完美的輪廓曲線,充滿了挪揄之意,此時二人都沒有帶著面紗,絕美的面容上,表情一覽無遺。
葉少秋只覺得臉上發燙,滿面燒紅,他當然記得某人那個讓他窘迫得要死的兄弟,你是處男嗎?”不由惡根狠地瞪過去,可是目光瞥見她那臉可愛的表情,卻叉變成了寵溺縱容,只得在心裡哀嘆一聲,這輩子他算栽了
“你沒聽錯。,葉少秋俊臉還帶著微紅,伸手將她樓得跟緊,親密地摩挲著少女細膩柔滑的面龐,蜻蜓點水般柔柔地吻她幾下,溫柔卻充滿熱情的語聲似乎要一直烙印在雲狂的心底。
狂兒,你記著,少秋哥哥就是你的,你一個人的,其他女人,就是我死了,也不會讓她們碰我一下,那日韓亞蓮實際是以你的性命威脅我,我才不得不隨她而去,但是我知道,狂兒這樣聰明,一定會相信我的。,
聽到如此真摯的言語,雲狂開心地笑了:“是呀,少秋哥哥,狂兒永遠信你,海枯石爛,山峰無稜也不會改變,我明白,少秋哥哥,永遠都是為了我的,就是離開,也一定是為了我。,
葉少秋感覺到眼眶一陣溫熱溼潤,他什麼困難也不畏懼,什麼艱險也不怕,唯獨怕她不能理解,怕她會因為自己而自責痛苦,此時她的一番話,說得他的心都不住顫抖起來,恨不得將她揉入胸懷,用一生去愛護她。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把整個魔門都送給你!,葉少秋握著雲狂的手,自信滿滿地說道,隨韓亞蓮回到魔門之中,他打的就是鹹魚翻身的主意,葉少秋的手段雲狂雖然沒有見識過,卻明白,他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