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雲,那姓雲的小子是自作自受,被打死也是活該,不給這幫垃圾一點顏色看看,就分不清尊卑了!”林不同擺出一副自認為最瀟灑的姿態,傲然地說道。
正在焦躁中的蘇夢雲猛然抬起頭,眼神中透著冰冷,她盯著林不同,一字一句地說道:“林不同,你算什麼東西,敢直呼本護法的名諱,說雲天分不清尊卑,你自己又何曾分清了尊卑長幼?本護法看到你就厭煩,給我滾一邊去,再看到你,當心本護法不客氣!”
林不同猛地站在那裡,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蘇夢雲會用如此極端的方式打自己的臉,可偏偏自己又的確是執事的身份,比起蘇夢雲的護法身份來委實差了不是一星半點,蘇夢雲的警告,更可以看做是一種威脅,若是他今後再敢說出夢雲那種親暱的稱謂,毫不懷疑,蘇夢雲肯定會對他動手。
林不同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走到這樣一個地步,可以說蘇夢雲說出這句話之後,等於是斷送了他所有的機會,他再也沒可能和蘇夢雲接觸,或者對話了。
林不同的神色先是猙獰,繼而是深深的絕望,到後來,又變成了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
“你這個賤人,你和那小子都得死,都得死!”林不同還不敢從嘴裡把這話說出來,但他的內心卻在瘋狂地詛咒著,
蘇夢雲又何嘗不想殺了林不同,但現在是在宗門,宗門就有宗門的規矩,她也不會傻到不顧宗門的規矩肆意行事的地步。
正在蘇夢雲打算跑向雲天,看看他的傷勢的時候,一個慵懶的聲音突然自場中響起。
“剛才哪個王八蛋大呼小叫,又是哪個王八蛋在偷襲我?”
在場的人集體呆滯,然後都將腦袋轉向了聲音的來源。
只見在平臺前的地面上,原本躺著的雲天緩緩地站了起來,儘管他的衣衫有些凌亂,嘴角也有著一絲血跡,但他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神情也相當的平穩,只是在他的雙目中閃耀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東西,像是兩團跳動的火焰。
“何天生,這就是你所謂的強制懲戒?比起撓癢癢都不如,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以你現在這幅德行,這點本事,要是我就直接吊死在樹上算了!”
“雲天,你不過是僥倖沒被打死,居然還敢如此的猖狂,難道還想我暴打你一頓?”何天生冷笑著道。
雲天走到近前,仰著脖子轉了一下,這才直面著對方,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既然打了我半天,那是不是也該輪到我攻擊你了?”
何天生面色一變,還是故作鎮定地道:“我是奉命執法,你休要聒噪!”
“執法,你執的屁法,你算什麼東西,就敢當著這麼多護法執事的面私下動用武力,正如蘇護法所說,有些人就是分不清尊卑長幼,合該受到教訓,既然你之前不敬蘇護法和臺上諸位護法,那麼我也可以治你這個目無尊長的垃圾,讓你體會到什麼樣痛苦才刻骨銘心!”
雲天說話的時候,何天生便已經提高了警惕,可雲天方一發動便是迅若閃電,就在何天生意識到不對,急速後退試圖避開危險的那一瞬間,,雲天突然動了。
雲天的動作簡直快到了極致,臺上甚至沒有幾個人看清楚他的動作,就見雲天的身影猛地在原地消失,緊接著便出現在了向後疾退的何天生。
“啊,不!”何天生驚叫一聲,可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反應,雲天的雙手已經分別印在了他的胸口和腹部。
“嘭”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