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苯由匣斷哺蟛瘓託辛耍俊�
其實他不明白,大爺之所以被稱為大爺,正是因為有錢有勢,喜歡擺闊,而朱天壽是大爺中的大爺,豈能聽了蔣弘武的故事之後,便放下身段,帶人移駕歡喜閣?
他只要交待一句話,無論是蔣弘武或者諸葛明,便會立刻去辦,別說是佈置一個大廳,就算是把整座歡喜閣拆了,然後一磚一瓦的在天香樓對面重建,蔣弘武和諸葛明也得一一照辦,不會有誤。
金玄白還沒想通這個道理之際,朱天壽又道:“除了佈置之外,我還讓他們把歡喜閣裡的一班舞妓也全都召到這裡來,搭配著天香樓裡原有的歌舞妓,一起表演歌舞。”
金玄白心想,要把另一座青樓裡的舞妓全都請來,大概除了要花一大筆銀子之外,恐怕還得仗著錦衣衛的勢力才行,否則歡喜閣不可能答應這種事。
就如同朱天壽吃過一次得月樓的宴席之後,把裡面的大廚和二廚全都召來天香樓,為他操勺做菜,是同樣的一個道理。
朱天壽見他臉上微有錯愕之色,得意地笑了笑,道:“張永,朕……我正口渴,還不快點讓他們上酒?”
張永拍了下手,尖聲道:“來人,快上酒菜——”
門外應了一聲,自有女婢下去傳喚酒菜,另外二人則走了進來。
本來天香樓不是這種狀況,打從七名清倌人因為張永等一時不慎,讓她們留在身邊陪酒,聽到有關邵真人破壞劉瑾祖墳之事,以致遭到囚禁之後,松島麗子便嚴令樓中女婢,沒經吩咐,不可以接近幾位大人身側。
故此這些女婢都接受命令,謹守著各人的本份,未經傳喚,絕對不敢靠近朱天壽等人,唯恐惹禍上身。
朱天壽看到兩個女婢走了進來,笑道:“諸葛大人,你來給我金賢弟說說,歡喜閣的那班舞妓,帶來什麼歌舞。”
諸葛明恭聲道:“稟報侯爺,歡喜閣準備了天竺蛇舞、雲貴一帶的孔雀舞、波斯的肚皮舞,天香樓則有羽扇舞、敦煌飛天舞,還有東瀛的祈福舞,一共六種之多。”
金玄白對舞蹈是一竅不通,乍聽諸葛明提到了六種舞蹈,一時傻了眼,摸了摸頭,尷尬地笑道:“大哥,你喜歡看什麼,就讓她們跳什麼,小弟也分不清好壞。”
朱天壽大笑道:“老弟,不是為兄的要說你,你實在為人太過拘謹,放不開來,在風月場所,自當敞開胸懷,盡情歡樂才是!還想東想西的幹什麼?”
金玄白咧著嘴跟他笑了一陣,引得邵元節、蔣弘武、張永和諸葛明也跟著大笑不已。
笑聲稍歇,金玄白道:“大哥,你是天下第一大富豪,又是天下第一大嫖客,小弟怎能跟你比?”
朱天壽笑道:“賢弟,無論怎麼說,你也是天下第一大鏢客,這一字之差,也總不至於差得那麼遠吧?”
金玄白看到這一回張永等人沒跟著笑,尤其是邵元節臉上現出一種古怪的神情,以為他也和自己一樣,不善於在妓院應酬,於是轉移話題,道:“邵道長,想必你也是罕得上妓院青樓,所以覺得有些不自在吧?”
其實邵元節是被金玄白那句話所驚,因為在記憶中,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當著朱天壽的面,直指他是天下第一大嫖客,而且奇怪的是,朱天壽不但不生氣,反而高興的揶揄對方。
這種怪事讓他摸不清頭腦,也駭然於金玄白的放肆和大膽,以致讓他神色為之一變。
此時,當金玄白突然把話題轉到他的身上,讓他一時之間,難以回答,頓時為之語塞。
張永笑道:“侯爺說得不錯,邵道長是罕得上妓院青樓,至今也不過是去了一百多次而已。”
金玄白有些瞠目結舌,錯愕地望著邵元節,不知要說什麼才好。
邵元節撫髯笑道:“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