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之間,他似乎聽到一聲霹靂從天靈蓋炸開,直劈而下,體內蓬勃的真火急衝而上,神識迅速的擴大,延伸出去,彷彿有一個赤裸裸,紅通通的五寸小孩,笑嘻嘻的從上丹田浮起,就那麼盤坐在他的崑崙頂之上。
他駭然忖道:“難道這就是元嬰出竅嗎?”
心念一轉,元嬰已沉入泥丸宮,頓時消失影蹤,而在這時,他發現自己身上被人緊緊纏住,定神一看,才知是巧雲和瓊花緊緊的摟住自己。
而最讓他感到血脈賁張的,還是她們兩人的身軀緊貼在他的懷裡,不斷地蠕動摩擦著,而一杆神槍,卻不知何時已筆直的挺起,巧雲和瓊花一人伸出一手,緊緊的握住槍身,輕輕的摩挲著……邵元節看到金玄白雙頰泛紅,點了點頭,朝張永比了個手勢,張永一陣怪笑,道:“阿巴,你們表演得太精彩了,下去之後,每人各賞白銀十兩。”
阿巴正坐在地氈上,懷裡抱著高麗樸氏女子,在他的左右兩邊,胡姬和黑女全都跪著,翹起了雙臀,任由他雙手撫弄。一聽到張永的吩咐,那兩名女子立刻抓起散落在身邊的錦衣綢褲穿了起來。
而阿巴則是一手摟著懷中的高麗樸氏女子,一手按在地氈上,就那麼挺身站了起來。
那個高麗女子雙手掛在阿巴的脖子上,雙腿纏在他的腰際,兩人下體仍然密合一起,沒有分開。阿巴衝著張永抱了抱拳,道:“多謝大人賞賜,小的們退下了。
”
說完這句話,他一路翻著筋斗,往內室而去,至於那名胡姬則默默的揀起地上的衣褲,隨在黑膚女子的身後,悄悄的退出大廳。
蔣弘武突然失笑道:“他孃的,這個黑鬼也真是本事大,什麼觀音坐蓬、老猿上樹,都表演完了,臨走還露一手車輪大翻轉!”
他話未說完,突然想到朱天壽還在現場,不禁嚇了一跳,側首望去,卻見到朱天壽緊閉雙眼,不知何時,竟已睡著了,而他一手摟著一個清倌人,都如小鳥依人似的偎在他的懷裡,動都沒動一下,不知是否也隨他睡去?
張永目光一閃,問道:“侯爺,你是否醉了?讓這兩個丫頭扶你回房去小歇半刻吧!”
金玄白只覺渾身似火,欲焰騰昇,點了點頭,正想開口,卻發現原先兩名被邵元節摟在懷裡的少女,此刻已趴到了朱天壽的左右大腿上,兩人的上半身都被他寬大的袍子蓋住,不過可以看得出兩人的頭還在不時的動著。
金玄白似乎知道她們在忙些什麼,心想:“原來大哥是在裝睡,看來是因為我在現場,所以他不好意思。”
邵元節微微一笑,問道:“侯爺,你可曾聽過‘短笛無腔信口吹’這句詩?”
金玄白勉強壓下騰昇的欲焰,卻在巧雲和瓊花兩人的小手撫弄之下,又不斷地浮現,似乎有越來越難受的感覺。
他搜遍了記憶,也記不起自己曾經聽過那句詩,有些赧然道:“道長,古詩我讀的不多,好像沒聽過這句。”
邵元節道:“那麼,‘鳳凰臺上憶吹簫’這一句詩,你總該聽過吧?”
金玄白此刻心火難熬,半身酥軟,哪裡還記得起什麼詩句?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只聽巧雲、瓊花共同發出驚叫之聲。
巧雲抬起頭來,滿臉詫異,問道:“侯爺,怎麼不見了?”
邵元節心知她在說什麼,渾身一震,陷入沉思,張永還沒察覺出來,笑著道:“侯爺,你連吹簫弄玉都不知道,可見你的確未悉風月,應該好好學習才行。”
邵元節道:“兩位姑娘,請禰們扶金侯爺回房去歇著吧。”
巧雲和瓊花應了一聲,扶起金玄白,往內室而去。
邵元節望著他們三人緩緩行去,駭然地道:“張大人,貧道真是服了金侯爺,他未通人道,尚為童子之身,卻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