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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金玄白從未深思的問題,此刻經過楚花鈴一提出來,果真讓他開始頭痛起來。
他苦笑一下,道:“那是田春在跟冰兒開玩笑,實在當不得真的,其實,我也不願意娶這麼多房妻子,麻煩得很。”
楚花鈴發出一串銀鈴似的笑聲,道:“大哥,我看你是言不由衷,什麼麻煩得很,恐怕心裡高興都來不及呢?”
金玄白笑道:“高興?嘿嘿!真是天知道!”
楚花鈴眼珠一轉,問道:“大哥,那天我在集寶齋裡,初次見到你的時候,記得你身邊還有兩位漂亮的姑娘,好像另一個打扮成男子模樣的俊俏公子,也是女扮男裝的,不知她們三位,是否都是你的未婚妻子?還是僅止於紅粉知己而已?”
金玄白睨了她一眼,笑道:“禰問這個幹什麼?”
楚花鈴笑道:“我只是心裡奇怪,她們明明跟你很要好,尤其是那個女扮男裝的什麼朱公子,還要把仇十洲的四季行樂圖買下來送給你……”
說到這裡,她的雙頰浮現紅暈,道:“想那仇十洲擅繪春宮圖,那位朱姑娘會買下春宮畫送給你,想必她便是四夫人羅?”
金玄白聽她提起在集寶齋的那件事,也不禁覺得有些尷尬,道:“那個丫頭在胡鬧,當不得真的,她其實跟我毫無瓜葛。”
楚花鈴訝道:“這就奇怪了,她既不是你的未婚妻子,又不是你的紅粉知己,為什麼會買下仇十洲的春宮畫送給你,並且要你當成武功秘訣一樣的照圖練習?”
金玄白側首望去,見她說話之際,臉色越來越紅,到了後來,真像喝了一罈美酒一樣,不僅眼中秋波流轉,口中吐氣如蘭,連雙頰都似貼上兩片丹楓。
他痴痴的凝望了她一下,道:“花鈴,禰真漂亮……”
楚花鈴雖是滿心歡喜,卻嘟著紅唇,道:“我可沒有那什麼薛姑娘、江姑娘的她們漂亮,就算是傅姐姐、秋姐姐也比我強多了!”
金玄白哈哈一笑,道:“這麼說,禰認為比玉馥和冰兒漂亮羅?”
楚花鈴白眼一翻,道:“大哥,這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麼講,不然傳到了玉馥姐姐和冰兒姐的耳裡,我可難做人了!”
金玄白道:“禰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這種事發生,她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怪禰的。
”
他頓了一下,望著她烏黑清澈的雙眸,緩緩道:“其實一個女子的外表美醜,並不很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內心,只有心地善良的女子,才是真的美女。”
楚花鈴俏皮的皺了下瑤鼻,道:“你這麼說,是指那個送你春宮畫的朱姑娘心地不夠善良羅?”
金玄白道:“她是個郡主,心地好不好,跟我有什麼關係?”
楚花鈴大吃一驚,訝道:“什麼?她是位郡主?郡主不是王爺的女兒嗎?你又怎會認識她的?能不能告訴我?”
金玄白道:“這件事說來話長,以後再告訴禰好了。”
楚花鈴眼珠一轉,又問道:“另外兩位薛姑娘和江姑娘,是和朱郡主一道的嗎?她們三個好像很要好,對不對?”
金玄白想起朱宣宣以風流公子自居,一再以言語調戲薛婷婷和江鳳鳳二人,以至於江鳳鳳竟然為她離開薛婷婷,不願返回青城,兩人如今膩在一起,恐怕以後事情會無法收拾。
他怔了一下,忖道:“是該找個機會警告一下朱宣宣,免得江鳳鳳愛上了她,會形成難以收拾的後果……”
楚花鈴見他沒有說話,問道:“大哥,你又在想什麼?是不是想朱郡主啊?還是想另外兩位姑娘?”
金玄白道:“花鈴,說起來,禰對於薛姑娘也應該清楚她的來歷才對,因為她是我道士師父的親外甥女,她的母親是鐵冠道長的親妹妹,父親是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