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吁了口氣,他讓自己的思緒隨著陣陣悠揚的鐘聲,彷佛長了雙翅膀一般悠遊在剛才的回憶裡。
他記得自己當時笑著說:“這也算不上什麼變態呀,人家是個王爺,喜歡玩些新奇的花樣,也無可厚非。”
服部玉子則紅著臉道:“才不止這樣呢!那朱大爺有時連叫三個處子,都不知疼惜,三個黃花閨女被整得個個哭天喊地,還被打得滿屁股的掌印,好像他跟女人有仇似的,真是作孽啊。”
她搖了搖頭,道:“看來朱大爺好像很恨他的妻子,所以不知不覺的把那些女子當成他的妻子來虐待……”
金玄白想到這裡,挪動了一下雙腿,讓自己靠在鐵柵上,擺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然後繼續思忖下去。
他記得自己當時是這麼問的:“可是,我看他對女子很溫柔,尤其是那個紫燕,很得他的歡喜,連到木瀆鎮都要帶著去。”
服部玉子當時笑道:“說也奇怪,紫燕好像投他的緣,朱大爺初次見到紫燕就呆住了,連原先喜歡的小紅都不要了,粘著紫燕不放。”
她抿了抿紅唇,星目放出異彩,道:“少主,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心裡明白就好了,千萬別說出去哦!”
金玄白笑了笑,問道:“到底什麼事這麼神秘?”
服部玉子道:“這是有關於朱大爺的秘密,你不能說出去,尤其是蔣大人和諸葛大人那裡,更不能說哦,知道嗎?”
金玄白笑道:“好,我答應你,絕不跟任何人說,可以了吧?”
服部玉子道:“朱大爺好像很恨他的孃親,又好像很愛他的媽,他抱著紫燕時,有時很暴虐,有時又很溫柔,昨晚還捧著紫燕的奶子含了一夜,口裡一直叫著孃親,你說這個人變不變態?”靜寂的室內突然傳來一聲“喀吱”的怪聲,打斷了金玄白的回憶,他循聲望了過去,只見那暗黑的鐵門上,一塊半尺長寬的鐵板被人抽開,一張面孔出現在視窗,朝裡面探視。
室內僅有一盞油燈,昏暗的燈光不足以完全照亮那張臉孔,金玄白似乎覺得自從真氣執行受到限制之後,連視力都受到了影響,憑藉這縷昏暗的燈光,竟然看不清那人的長相如何。
不過僅憑一瞥的印象,他確定自己以前並沒有見過那個人。
他的表情沒變,連倚靠在鐵柵上的姿勢都沒變,僅是冷冷的望著那張浮現在鐵窗上的面孔。
過了一會兒,那張面孔移開,接著又換了張不同的臉龐出現。這時,金玄白很明顯地可以認出,那個出現在鐵門外的人是唐麒。
他暗忖道:“果然不錯,唐麒既然出現此地,看來我所推測的完全正確,他們昨晚隨著齊玉龍突襲松鶴樓,完全是衝著柳月娘而去的。”
他以為唐麒發現自己醒來之後,會立刻開啟鐵門進來,可是唐麒看了一下,卻立刻把鐵窗掩上,就此離去。
聽到細碎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金玄白並沒有失望,他的思緒又回到了那讓他感到極大興趣的回憶上。
他記得自己那時頗為錯愕,問道:“嗯!照你這麼說,朱大哥的確是有點變態。”
服部玉子的回答則是:“我想紫燕可能長得像他媽,而朱大爺對他媽的感情極為複雜,所以才會在歡好的時候,做出那些殘暴虐待的行為,並且事後又對紫燕輕憐蜜愛,呵護不已。”
金玄白回憶到這裡,默然的沉思下去,他到現在都弄不清楚朱天壽那樣做,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態。
他僅是個單純的年輕人,以往從未涉足風月場所,對於人性的變幻更是瞭解不多,故此對於朱天壽的行為,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個結果來。
鐘聲仍在耳邊縈繞,他彷佛也聽到服部玉子那嬌柔的話語繼續在耳邊說道:“少主,你知道寒山寺吧?”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