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訣和“哄”字訣,捧得朱天壽心花怒放!自己雖然不想參與,不過,對於這瘦、小、嬌三個字加諸於女子身上,實在也不明白其中奧妙。
他搖搖頭道:“小弟實在愚鈍,再加上遇見過的女子也不多,實在無法瞭解這三個字。”
朱天壽笑著道:“前人曾經以香扇墜兒來形容過一種型別的女子,顯見具備瘦、小、嬌的少女可愛之處,在其嬌柔纖細,清瘦秀麗。”
他伸出手去,接過酒杯,淺酌一口,接著道:“大凡一個女子長得小巧玲瓏,嫵媚可愛,都可列入這一型別,當然,我所說的瘦,並非形銷骨立的那種瘦,而是如歷史上的趙飛燕那樣……”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笑著道:“我剛才所提的白、胖、高,可以唐朝楊貴妃作為代表,至於瘦、小、嬌則正好用趙飛燕來比擬,就恰當不過了。”
此言一出,眾人眼前恍如浮現起兩種不同典型的美女,一個豐腴高挑,雪膚如同凝脂,另一個則嬌小玲瓏,有似小鳥依人,各有其美麗之處,可說春蘭秋菊、難分軒輊。
金玄白頗為佩服朱天壽的理論,認為他觀察入微,對於歷史上的美女形容得入木三分,果真不愧是從脂粉堆裡打過滾的闊公子,玩女人還玩出如此深奧的學問來,令人佩服之至。
朱天壽笑道:“如果一個是江東大漢手持鐵板、慷慨高歌,另一個是吳地歌姬手撫琵琶、 低吟淺唱,你們會喜歡哪一個?”
蔣弘武道:“當然是江東大漢慷慨高歌較能得到我們燕趙男兒的喜愛,比起吳地歌姬要強得多了。”
諸葛明搖頭道:“不,還是江南歌姬低吟淺唱比較悅耳,江東大漢敲著鐵板高歌?太刺耳了!”
金玄白卻道:“兩位兄臺,你們都太偏執了,事實上,一個陽剛,一個陰柔,各有各的特色,何能分出高下?”
“不錯!”朱天壽道:“賢弟之言,正合吾心,如以女色來說,北地胭脂、南國佳麗,實在難分優劣,同我說的第一型別的白、胖、高美女和第二型別的瘦、小、嬌的美女相較,實在無法排列在一起比較的,端看各人嗜好的不同而定。”
他飲乾了杯中美酒,笑道:“依我這些年來的經驗,北地胭脂和南國佳麗實在有很大的不同,別說是什麼生活習俗、言語談吐不同,連叫春的聲音都有極大的差異之處。”
金玄白不解地道:“大哥,什麼是叫春?”
此言一出,那八名少女齊都發出一陣淺笑,有的以玉手掩唇,有的用袖子撫面,眼眉之際春意泛動、神色幻變,表情各有不同。
而朱天壽等人則全都是目瞪口呆,滿臉怪異神情,彷佛將他視為怪物。大約停頓了片刻,朱天壽首先發出一聲暴笑,引得張永、蔣弘武、諸葛明也忍耐不住,跟著大笑出聲。
金玄白也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竟會惹來他們如此大笑,抓了抓頭,尷尬地道:“什麼事這麼好笑,竟然笑成這個樣子?”
朱天壽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他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賢弟,敢情到現在為止,你還是一隻童子雞呀?”
金玄白也真的不明白這“童子雞”是什麼意思,愣愣地望著朱天壽,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諸葛明恍然道:“原來金大俠武功有如此超凡的成就,果真是練的少林童子功,怪不得連什麼是叫春都不知道呢。”
金玄白聽到他這麼說,才明白未天壽是指自己仍然保持著童身,從沒接觸過男女性事之意。
他笑了笑,道:“諸葛老哥,請問練童子功跟叫春又有什麼關係?”
諸葛明看了朱天壽一眼,笑道:“朱大爺、這個問題太過深奧,屬下無法回答,還是請你告訴金大俠吧!”
朱天壽顯得很愉快,笑著解釋道:“賢弟,男女歡愛纏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