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他,吉祥公主他們也救不出啊?”周善文說道。
“救出了臨淄王,就等於保住了吉祥公主和臨淄王府,你們就聽我這一回,我們只有一天左右的時間。”燕洛雪焦急萬分。
“好,先離開這裡再說。”周善文說道。
豆娘飛快行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四人的面孔已變,周善文推開了後窗,向外看了看,說道:“娘娘,恐怕這次得要藉助清江公主留下的毒了。”
“好,用清風散吧,只迷暈他們,鳳夜瀾不能死。”燕洛雪說。
四人先服下解毒丸,燕洛雪取出毒藥,交給周善文,周善文旋開蓋子,一股清香緩緩釋出瓷瓶。半個時辰左右,周善文再次探望,點頭說道:“可以了,走吧。”
四人走出屋,快步出院子,只見曉寧樓的人歪歪斜斜倒在地上,清風散隨風飄散,就連馬匹也都暈倒在地,他們不能坐馬車,只能步行。迎風山莊背靠小山,前面是平坦道路,所以只有繞道後面走山路,方不引人注目,這也是周善文早早擬定過的逃生之路。他們上了小山,並沒有見到曉寧樓的人在此設伏阻截,他們按原計劃分開,很快,她和周善文來到了東齊國皇宮外。
皇宮外一條小河靜靜流淌,河邊是大片柳林。有人叫這條河胭脂河,因它洗盡宮中女子的鉛華,任她們容顏老去;有人叫它歸鄉河,因它帶走宮中女子思親的淚花,任她們月下憂傷;有人叫它思恩河,因它承載宮中女子渴慕恩寵的情懷,任她們心力交瘁。但燕洛雪知道這條河不是因為這些,而是這條河直通錦陽宮附近,臨淄王曾裝瘋賣傻的放紙鳶,假借溺水偷她的**,試她的身份。
現在河水雖未凍住,但宮牆處地缺口定然會很大,因為冬日水位比夏日低得多,他們可以涉水鑽入宮中。
燕洛雪藏身柳林,周善文出去偵察,不一會兒返回,說道:“此處沒有設防。”
兩人順著這條河,來到宮牆缺口處,周善文先去探路,他很快就消失了,燕洛雪緊張看著,河道的水流變小了,周善文輕聲喊道:“太子妃,快點。”
燕洛雪忙鑽了進去,雖然河水冰涼,弄溼了她的鞋,但真的進到了宮中。周善文進入後,發現宮牆內即有水閘,周善文是大力士,輕易就關了水閘。
周善文重新開啟水閘,讓燕洛雪現在隱蔽處等著,很快,周善文偷了宮女太監服裝,兩人換好,便順著河岸向錦陽宮方向悄悄走來,走近錦陽宮時,發現孟巧悅竟慢慢向他們這邊走來,後面是蹣跚不穩的小竹生,旁邊跟著一個宮女,這宮女竟然是臨淄王送給秦慕霜的蒼耳,兩人躲進了旁邊的假山石洞,順著縫隙向外看著。
孟巧悅神態很悠閒,但蒼耳卻非常緊張,不,應該說是非常恐懼,孟巧悅低柔嗓音,充滿****:“蒼耳,你是在告訴本宮王爺犯上作亂,被皇上幽禁在了錦華宮嗎?”
“是”蒼耳說道,“皇上派奴婢前來請貴妃娘娘過去。”
“王爺謀反?反誰?你如何知道?”孟巧悅連連問道。
“奴婢也不清楚貴妃娘娘,奴婢只是奉旨行事,沒有辦法,不是真的想背叛王爺”蒼耳跪下了。
“不是背叛?王爺他最信任你,可單單是你與那個老色鬼勾結,你說,是不是老色鬼給了你什麼許諾?”孟巧悅聲音尖利了起來。
“母妃,母妃,竹生怕”竹生稚嫩的聲音顫巍巍,他抱住了孟巧悅的大腿。
孟巧悅低身拉開他的手,伸手一指,說道:“那洞裡有好玩的,進去看看吧。”
燕洛雪看向周善文,周善文點了點頭,就在竹生氣喘吁吁費力進到洞中的一瞬間,周善文點了竹生的昏睡穴。
燕洛雪將竹生抱在懷裡,孟巧悅的心思在蒼耳身上,沒有注意到竹生沒了動靜。
“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