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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中,謝傅輕輕說道:“或者……”
御白衣看見他溫柔的眼神,竟知道他想說什麼,勐然一驚轉過身去:“門都沒有!”心怦怦直跳,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頭滋生。
“哦……”
這聲滿是失落的【哦】蕩入心頭,御白衣竟忍不住想要好言相勸。
收劍入鞘,御白衣背身冷若冰霜道:“離我遠點!”
謝傅見她走遠,抬手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還是小韻教的好,什麼雄性張力,什麼像雅士一樣去做野獸的事……
見李徽容笑笑的看著他,謝傅乾笑道:“我沒想到她那麼兇狠。”
李徽容破有深意道:“御仙子可不是一般人,稍有差池就絃斷人亡,謝公子,你這一曲彈的很完美。”
謝傅尬笑:“是嗎?”
“御女也是御人的一種,謝公子不必介懷。”
謝傅笑問:“那御男呢?”
李徽容竟誠懇應道:“無欲則剛。”
御白衣繼續憑著空氣中殘留的氣息追掠景教聖女,作為一名武道高手,神敏異於常人,能夠掠氣追蹤。
更何況景教聖女受傷流血,便是一般的獵人也能循著血跡追蹤。
行到半山峰,御白衣突然停下腳步,景教聖女殘留在空氣中的氣息消失了,而且眼前濃霧重重,月華無法穿透,目光所及不足半丈。
謝傅靠近過來,輕聲問道:“御仙子,怎麼了?”
嘴上雖如是說著,見眼前迷霧濃濃,卻是心中暗喜,這一回我看你怎麼追。
御白衣冷道:“你還敢靠近我,不怕死嗎?”
“我怕你傷心。”
一口急氣瞬間就竄到嗓子眼,御白衣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謝傅說道:“我是特意來跟你道歉的。”
“當時我真的很害怕,我真的不是那種人,我也是無心的。”也不知道這麼說她心裡會不會好受一點。
御白衣冷道:“閉嘴!”
“好,我保證會離你遠點。”
一番話又把御白衣說得於心不忍,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麼。
李徽容靠近說道:“御仙子,怎麼了?”
“我察覺不到景教聖女的殘留氣息了,好似隱入這迷霧之中。”
李徽容接話道:“這迷霧不像一般的迷霧,好像會隔絕一些東西。”
謝傅道:“這迷霧一看就有古怪,景教聖女狡詐無比,只怕有詐,我們要小心提防,或者從長計議,不要輕易冒險。”
御白衣忍不住譏諷一句:“貪生怕死!””
轉頭對著李徽容道:“雖然無法掠氣,還有血跡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