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欣慰之餘又小心提防著,我可要小心一點,若是被他捉住,賠了抹衣小褲,我這個曾經的師傅,現在的初姐姐可丟臉了。
嘴上故意說道:“這樣就不行了嗎?在這裡呢?”
房間雖然,可蓮行如意卻藏匿無形,永遠都在對手視線之外,好似隱形一般。
而此身法有匿氣,根本無法做到憑氣辨蹤。
謝傅本身就學習蓮行如意,自然知道箇中問道,放目縱視,只要對方現形,就必須轉移位置。
初月也是敏銳,見竟現形,立即一動想要再次移動在謝傅視線之外。
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考驗的就是獵手和獵物的技藝高低。
初月剛剛止形,身後竟出現一隻手朝她屁股抹去,雖然只觸控到裙衣,卻讓初月暗呼好險,這賊兒怎麼變的如此厲害。
嘴上冷道:“死性不改!”
謝傅笑道:“姐姐,你這屁股天天誘惑我,我早就想摸,以前是不敢摸,也摸不到,今天我要摸個夠。”
初月心中暗罵,一會我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爛,嘴上冷道;“廢話少說,放馬過去。”
話音剛落,屁股竟冷不丁的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愛著嵴背下火辣辣的,也讓她心頭冒出怒火來。
她這輩子還從來沒被人這般對待過,簡直是奇恥大辱,銀芒差點就要出手,讓謝傅知道厲害,好是提前約好規矩,忍了下來:“來!”
房間並不大,對兩人來說卻闊如河嶽,兩人快的有若一粒塵煙,不知道將房間每個位置繞行了多少遍。
無論初月如何提速,這賊子都緊隨在後,如影隨形,既在對方視線之內,自然無法做出隱形,匿氣一說也毫無意義。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強嗎?”
初月剛要應話,屁股卻捱了一巴掌,啊的嬌呼一聲。
“你……”
又是一聲清脆聲響,傳來謝傅戲謔聲:“月王此處真是彈性非凡,我今日得以悅耳。”
瑪的,初月心中爆了句粗,賊兒,一會不把你屁股打爛了,我就不叫初月。
咬牙全力提氣,意要擺脫謝傅。
奈何身上三道秘纂,其實只有月陰死篆已解,自贖篆只是暫時壓制下來,這段日子雷罰篆又每日將她折磨的半死不活,卻是實力大打折扣。
眼見全力以赴,還是不能擺脫掉謝傅,心中竟有點慌。
生平第一次有慌的感覺,這種感覺就算當初一人獨佔三道入道宗師也不曾有過。
要被這賊兒拿捏了,顏面全無,以後可要如何壓制住他。
正思想著,又是啪的一聲,厚實捱了一掌,這一掌打的她雙腿麻痺,有種奇怪的感覺。
謝傅得意:“姐姐,我強嗎?”
初月不應聲,先把你真氣耗盡再說,當下不再一味躲避,真氣外放,整個房間如被禁錮一般,空氣變得異常沉重。
一般的武道高手在這種情況下,要動彈分毫都難以做到,更別提追逐了。
謝傅感受到萬鈞之力壓在他的身上,如要將他禁錮,身體稍稍一滯就被初月擺脫。
人停了下來,初月已經消失在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