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讓澹臺鶴情欣慰了很久,為了讓弟弟澹臺文望繼續保持好學之風,不要輕易學壞,澹臺鶴情嚴格控制澹臺文望經濟。
吃的穿的沒問題,手上想要有閒錢去逍遙快活,門都沒有。
此次花選入門的十兩銀子,澹臺文望是攢了好久,還賤賣幾身衣裝才攢夠十兩銀子,與一眾文成書院的同窗同好前來。
眼看牡丹娘子場面冷清受盡委屈,可把澹臺文望給急壞了,偏偏作為堂堂的澹臺府公子,手頭卻寒酸的一兩銀子都拿不出來。
澹臺文望突然想到什麼,也顧不上丟掉形象,拔下頭上男簪,對著一位同窗說道:“馬兄,這支簪子幫我換些珠花回來。”
“澹臺兄,你這支簪子可換不了多少珠花。”
澹臺文望道:“能換多少就換多少。”
一會之後馬姓男子捧著一把珠花回來,大概只有幾十之數。
澹臺文望訝道:“才這麼多。”
馬姓男子道:“就這麼多。”
澹臺文望有些不高興道:“我說你不識貨正常,怎麼其他人也不識貨,我這支簪子至少值兩百兩。”
這馬姓男子聞言咋舌,此人家境寒酸,平時跟著澹臺文望混吃混喝,算是澹臺文望的小弟,他這次進來卻是渾水摸魚熘進來的。
澹臺文望見馬起鵝表情,不耐煩道:“罷了罷了。”
接過珠花,將幾十朵珠花全部扔進牡丹娘子的小舟上,嘴上大聲高喊著牡丹娘子四字助勢。
只是這幾十朵珠花也是杯水車薪。
牡丹娘子與澹臺文望認識,看見澹臺文望如此賣力為她拉花,報以微笑致謝,手在胸前輕擺一下,示意澹臺文望不必如此。
澹臺文望嘴上大聲說著什麼,只是舞臺前人多聲雜,根本無法交流。
謝傅不時注意牡丹娘子這邊,突然在人群中看到澹臺文望的身影,立即朗聲喊道:“文望!”
澹臺文望似乎聽見有些在叫自己,扭頭張望好一番,才看見飛閣上朝他招手的謝傅。
看見謝傅,澹臺文望卻是雙眼怒瞪發紅,也顧不上為牡丹娘子助勢了,殺氣騰騰的就朝飛閣這邊疾行過來。
張凌霄問道:“謝兄,此人是誰?”
謝傅笑道:“鶴情的親弟弟,澹臺文望。”
張凌霄呵的一笑:“原來是澹臺公子,你的未來小舅子。”
本來這種富家公子,張凌霄不放在眼裡,不過跟謝傅攀上關係,就多了幾分在意敬意。
謝傅道:“我聽鶴情說文望在文成,想不到他竟會跑來參加花選。”
張凌霄接道;“文成書院離這裡有點遠,想必是偷偷熘過來的。”
憑澹臺府的財力,堂堂的澹臺公子怎麼也應有張座,想來應該是瞞著澹臺鶴情。
陸文麟微笑道:“我看澹臺公子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仇?”
謝傅疑惑道:“是嗎?應該是太久沒見,太想念我吧。”
這時澹臺文望來到飛閣前,手指謝傅,怒罵出口:“王八蛋,艹你祖宗!”
謝傅一愣,陸文麟哈的一笑:“這可不像是想你的樣子。”
謝傅疑惑問道:“文望怎麼了?”
“我姐姐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拋棄她,告訴你,老子今晚一定要宰了你!”
上回澹臺文望特地從書院回來參加姐姐的婚禮,結局卻看到姐姐受盡欺辱委屈,當時他就氣的想拿把刀把謝傅的頭給砍下來。
謝傅笑道:“一時也說不清楚,你上來我慢慢向你解釋。”
“解釋你媽!”
這時馬起鵝走了過來,問道:“澹臺兄,怎麼了?”
澹臺文望厲聲道:“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