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目太龐大了,我目前還沒法清算出來,反正你十輩子也吃不完享不盡。”
葉結衣說著手戳謝傅胸膛:“你要怎麼感謝姐姐我呢?”
謝傅笑道:“夠給結衣姐在蘇州建座府邸行所嗎?”
葉結衣應道:“當然夠了,十座都沒問題。”
謝傅笑道:“那我就給結衣姐在蘇州建座府邸,好讓結衣姐常住蘇州。”
葉結衣嗔道:“你什麼意思啊,是說我一直賴在你家裡嗎?”
謝傅呵呵一笑:“當然不是,我巴不得結衣姐能永遠住在我的家裡。”
葉結衣咯咯一笑:“你這混小子,我是你姐姐又不是你娘子。”
謝傅說道:“結衣姐,說真的,我希望你能在蘇州多呆一陣子。”
葉結衣挺起胸脯,淺淺笑道:“為什麼呀?是不是捨不得姐姐啊。”
謝傅道:“是這樣的,我希望結衣姐能留在蘇州多一陣子,幫我熟悉一下生意,畢竟做生意我是個門外漢,結衣姐你這主心骨一走,只怕我一下子就懵了。”
葉結衣笑道:“你可真笨,這些天過去,仙庭可是已經能夠獨擋一面了,對糧食生意裡面的門門道道十分熟悉,而且我也把宋輝珂留下來協助你,再不濟就向你家鶴情請教,在生意場上,鶴情可是一位勐將。”
謝傅問:“所以呢?”
葉結衣笑笑:“所以姐姐差不多該回家了,你淺淺姐這些日子都快憋壞了,帶我們在蘇州玩幾天吧。”
三日來,謝傅帶領二位姐姐遊玩蘇州各地名勝,三日後依依不捨送別兩位姐姐。
姐姐終究只是姐姐。
接下來的日子裡,謝傅一邊跟宋輝珂學習糧食生意,一邊悉心照顧懷孕在身臥床養胎的澹臺鶴情。
另外一邊顧仙庭也收復了這些江南糧商,這些江南糧商折服於顧仙庭的個人魅力個人能力,也視顧仙庭馬首是瞻。
這日,顧仙庭特地在望河樓設宴接待喜傅。
謝傅進入雅室,顧仙庭已經備上一桌親手做的美味佳餚。
謝傅竟嘆息一聲:“只可惜淺淺姐走的早,要不然看見這一桌酒菜,只怕要樂瘋了。”
顧仙庭咯咯一笑,謝公子的這位淺淺姐啊,每天都哈巴哈巴的求著她給做些好吃的,只可惜她實在是忙,已經抽不出太多時間在廚房上面。
糧食生意是如今是謝傅的產業,顧仙庭也當做自己的產業來對待,認真負責。
請謝傅坐下之後,顧仙庭親自給謝傅倒了一杯酒。
看著身邊這個美麗的女子,如朋友,如知己,如紅顏,謝傅不該用什麼身份來界定她。
她是鶴情的閨中好友,依禮應是點頭淺交,偏偏與她無話不談,毫無芥蒂。
若說是紅顏,總是差那麼點意思,視友以禮相待……
謝傅一邊安靜吃著一邊若有所思,顧仙庭溫柔的聲音突然飄來:“好吃嗎?”
謝傅回神看了顧仙庭一眼,映入眼幕一張溫柔又美好的臉兒,謝傅心頭怦怦的跳,立即意識到一個問題,他可能愛上顧仙庭了。
試問這樣一個女子,何能讓人不愛,何況這些日子朝夕相處。
可有道是非禮勿動,他有什麼理由來越過這道禮法的限制呢。
他已經有澹臺鶴情了,有婉之了,有小韻,還有慈慈,還有不知道身處何方的蘭甯……
謝傅越想越感覺自己太無恥了,顧仙庭就像一朵純潔無瑕的蓮花,只要自己輕輕一碰就會將她玷汙了。
此刻謝傅真希望自己是個無恥的人,可他不是。
謝傅狠下心來,就此為止吧,嘴上笑道:“一如既往的好吃,誰要是娶她你真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