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
謝傅激動的都快喜極而泣,就像一個傷心絕望的孩子,突然間得到了所有的幸福,心頭像迸出的泉水的泉眼,不停的冒出來快樂,迅速侵遍全身,飄飄如登極樂。
還是他!還是他!
謝傅將洞內的石像一尊尊的拿出來,這洞似乎是個無底洞,似有永遠拿不完的石像,無一不是他。
端木慈師傅到底雕刻了多少尊。
看著這石像竟多到將眼前堆上小山,謝傅也似乎能看到她每一個雕刻的夜晚。
謝傅似釋放壓抑兩年多來情感,對著山谷大聲喊道:“端木慈,你愛我。”
“原來你愛我。”
你愛我。
三個字似乎在向這天地宣誓,迴響著。
謝傅激動萬分的奔跑著,他要馬上跑到端木慈的身邊,緊緊的抱住她,他要放肆的叫她一聲慈慈。
他要高高把她拋起。
他要吻她。
他要在她耳邊說出他壓抑在心頭的所有思念。
他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
他像個孩子一樣在山林中奔跑著,腳下驟得被藤條絆倒,卻又立即站起,突然卻止住腳步。
端木慈師傅既然愛我,為什麼要拒絕我呢。
拒絕的那麼堅決,甚至不惜斷髮毀容。
為什麼!
謝傅不知道為什麼,但他肯定沒這麼簡單。
他壓抑住心中的狂喜,讓自己冷靜下來,慢慢的往山巔走。
將那一尊尊石像放回原位。
師傅為什麼要隱藏呢,為什麼不願意讓我知道呢。
是因為我們師徒關係,有悖倫理,不能相愛嗎?
是啊,端木慈師傅是那麼清高聖潔的人,她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端木慈師傅,你好傻啊,寧願自己痛苦忍受,寧願讓我如此痛苦,徒弟我是那麼愛你,愛到願意毀滅這天地,摧毀這天地所有規則。
或許你不夠愛我,你還不夠愛我,所以不能像我一樣勇往直前,無所畏懼。
或許你所說的是真的,你的心底還藏著一個深愛的人,他曾經傷害了你,讓你退怯不敢。
不管如何,現在我知道在你心頭並非全無地位,就算那個人曾是你深愛的男人,我也有信心去戰勝他。
就當徒弟我無恥的誘惑你,這惡我來做,這罪惡我來承擔,世人定下的規則我來摧毀。
你依然是清冽潔絕的白蓮,所以的惡名我來承擔。
謝傅將石頭塞回原位,似乎從來都沒動過一樣。
端木慈,我來了。
慈慈,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