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開,你放心就是。”
……
夜色漸深,謝傅依然盤坐在床上療傷,今天為了引出幕後指使之人,他負傷作戰,經脈傷的更加嚴重。
聚真石只能彌補他體內虧空的真氣,卻不能迅速恢復他受傷的筋脈,玄關竅。
就好比一個普通人摔斷了骨頭,每天再大補大養,最終也是需要時間來康復。
剩下的時間根本不足以恢復,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比什麼,如果是比武,自己肯定是最弱的那一個,如果是比文,或許還有機會。
這時屋外似乎有了動靜,謝傅出聲道:“有客深夜造訪,何不入室一敘。”
室外傳來一把極為輕柔的女聲:“是我。”
是我二字似乎約定幽會一般。
謝傅笑道:“你是誰?”
“謝公子記性真差,難道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壞姐姐,進來吧。”
聽到這個稱呼,女子哧的一笑,輕輕推門進來。
幽幽香風隨著蕩入室內,“好黑啊。”
謝傅笑道:“剛進門就下毒,不太好吧。”
女子嬌聲一笑:“你鼻兒真靈,人家還不是怕你用強,你放心這藥不會毒死人,只會讓人變得……蘇蘇軟軟的。”
屋內雖然漆黑一片,但是謝傅依然能辨出一道丰韻婀娜的身影坐在椅子上。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謝傅笑道:“壞姐姐,有何貴幹。”
“想你了哩。”
倒也直接,省去不少客套,不過“想”後面可以加很多字,想害你,想殺你……謝傅問:“想我什麼?”
“想你那日抱人家,解人家的衣服,欺負人家。”
魅影慵懶而沙啞的嗓音好像男人的迷藥一般,謝傅心絃一陣顫動,好厲害,只聞其聲,未見其人就有這般勾人效果。
若是她使勁,只怕極少有男人能逃脫她的手掌心。
謝傅笑道:“是壞姐姐自己發臊,我可是正人君子。”
“是嘛,在我眼中正人君子只有一種。”
“哪一種?”
魅影撲哧一笑:“太監。”
謝傅清朗一笑,“倒是有幾分道理。”
“謝公子,你是太監嗎?”
未待謝傅回答,魅影就吃吃一笑,“謝公子肯定不是,要不然那晚也不會忍的面兒紅紅,很辛苦,差點就哀求人家幫你。”
謝傅嘆息一聲:“當日我以為樓主冰清玉潔,所以不忍褻瀆,早知樓主如此臊浪,我就不忍了。”
魅影驟然聲音一冷,凜然道:“我只是玲瓏剔透,喜歡與你說說笑罷了,你當你想上,我就給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