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也就是另外一個藥娘。”
謝傅終於插話:“我只關心這玉貞現在何處?”
李徽容笑道:“玉貞是南容引鳳的女人,自然在南容引鳳的身邊。”
“南容引鳳呢?”
“就在這洛陽城。”
薛禹接話:“自金陵王家招親失利之後,南容引鳳就一直在雲棧勤修武道!”
謝傅起身:“那帶路吧。”救人如救火,生怕蘇羨人有個閃失!
李徽容坐著不動,薛禹自然不會擅作主張。
謝傅朝李徽容看去,李徽容微微笑道:“你想不想聽我的安排。”
謝傅早非當初的血氣魯莽少年,洛陽是李徽容的地盤,她不知比自己熟悉多少倍,於是重新坐下:“說來聽聽。”
“南容引鳳是我李家的人,他也是李徽朝的人,我不好參與插手,不過倒可以把南容引鳳當做一顆棋子。”
李徽容說著嫣然一笑:“他是一顆好棋子,”
謝傅還是比較信任李徽容:“你詳細說來聽聽!”
……
聽完李徽容的安排之後,謝傅應道:“好,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李徽容問道:“我倒要問一句,你的幫手到了沒有?”
謝傅淡道:“即日就到,不會耽誤你的事的。”
“好,先讓你去見個人,讓他帶路吧。”
“誰?”
“易杭。”
謝傅聞言欣喜:“他現在何方?”
謝傅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這位結拜兄弟了,要知道當初他還是一名文弱書生的時候,易杭就與他一見如故,若論兄弟之情,他對易杭卻比崔三非還要更深。
“龍文樓,這地方在洛陽很出名,你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地址。”
謝傅起身,迫不及待想見到久別多年的兄弟。
李徽容突然開口:“算了,我還是與你一起過去吧,等我稍微打扮一下。”
謝傅奇道:“你又不是娘們,打扮什麼。”
李徽容沒有回答,起身離開,一會之後來了一個粗獷漢子。
謝傅咦的一聲,粗獷漢子淡笑:“是我。”
謝傅皺眉:“怎麼整成這個樣子?”
李徽容哈哈笑道:“這個樣子怎麼了?”
“跟你的氣質一點也不搭。”
李徽容抬臂推搡了謝傅一下:“這樣氣質符合了吧。”
或許是李徽容大氣沉靜在他心中印象深刻,看著眼前這粗獷漢子,謝傅總有別扭的感覺。
李徽容笑道:“我與你飲酒時,豪放可都半點輸你,人都善於偽裝的動物,很多時候自己是什麼人連自己也搞不清楚,就拿你來說,外表看上去老實本分,恪守禮儀,可你卻風流成性。”
別人怎麼說,謝傅已經不在乎了,都說他風流,但是對於每一段感情,他都是奮力而為,絲毫沒有半點玩耍之心,甚至豁出性命。
,!
更多時候,他是成全別人,而不是成全自己,謝傅問心無愧。
淡道:“帶路吧。”
在李徽容的帶領下,穿街過巷,謝傅也一見洛陽的風俗人情。
畢竟是古都名都,洛陽的繁榮不輸蘇州,只不過蘇州像一個豔麗多姿的江南女子,而洛陽卻像一位有著深邃文化內涵的儒士,腹有文章。
李徽容是主人,盡地主之誼向謝傅介紹了。
謝傅不由感慨:“若非有事,定要逗留一番,好好感受洛陽的風土人情。”
李徽容笑道:“此言差矣,你若無事,何以會來到洛陽,說不定到老只聽洛陽卻未能親臨,豈不遺憾。”
謝傅笑道:“倒是有道理。”
陽光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