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哪裡不妙了?”顧之延未聽完就急急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賣萌,每天都沒人離【手動拜拜
☆、腎虛的歐陽霖
〃公子的脈象虛浮飄忽,臉色泛黃,似是有些。。。。。。〃
〃有些什麼?〃顧之延問道。
〃有些腎水不足,陽精虧損,一看便是縱慾過度留下的病症。”老大夫一挑眉,斜睨著歐陽霖鄙夷的說道。
歐陽霖的臉色霎時變的鐵青,顧之延古怪的看著歐陽霖的眼睛,彷彿在說:原來你腎虛?
是男人都不能忍下這奇恥大辱,歐陽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上殺氣騰騰。顧之延一看趕緊攔住了他,對他安撫一笑。
顧之延憂慮重重的對老大夫道:“老先生,我家相公並非那種浪蕩子,只是前幾日誤食了催情藥,是不是與此有些關係?”
老大夫皺眉道:“年紀輕輕的,便敢用那些腌臢東西,管不得陽精虧損!”
顧之延好脾氣的上前一步道:“老先生有所不知,那些下作東西並非是我家相公有,而是遭人陷害,才誤用的。”他巧舌如蘭的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跟老大夫描述了一番。
老大夫聽後,便緊蹙著眉頭看著歐陽霖的面色道:“怪不得!你元精初散,就用下那下作東西,如烈火烹油,自然是腎經受損。幸得你這病症發現的早,如若在過三個月,輕則不舉,重則傷及性命!”
顧之延唬了一跳,急忙道:“老先生如今可有法子醫治?”
老大夫摸著鬍子自得的道:“自然是有的。”
他寫了一張方子遞到歐陽霖的手上道:“先按著方子吃上幾服,然後再過來把脈,若到時無礙,便不需再吃。回去之後,忌酒忌色忌葷忌辛辣。”
顧之延千恩萬謝的付了診金,按著方子抓了藥。臨出門卻聽那老大夫高聲喊道:“切記,三個月之內決不能同房!”
顧之延腳步踉蹌了一下,急急的拉著歐陽霖上了馬車。
回府的路上,歐陽霖一直黑青著臉,眼眸裡也盡是凌厲的冷光。
顧之延也是憂心忡忡,他沒想到歐陽府裡竟是骯髒至此。他頭一天進門,就有人敢下毒,可是這樣險惡齷蹉的法子,平白的拿出來噁心人。
至此顧之延才有了為人/妻子的自覺,歐陽府裡不比其他,裡面危機重重險象環生,他既成了歐陽霖的妻子,便需擔得起這份責任,為他肅清後宅。
這輩子不能揮斥方遒,縱橫宦場,也要在後宅的一方天空幹出一番主婦事業!
回到威遠侯府,顧之延便把芝蘭院的所有丫鬟僕婦都召集到了院子裡。
他站在廊簷下的陰影處,手執一柄紈扇,仔細的打量著這一群下人。
他未嫁過來之前,這芝蘭院只有一個積年伺候歐陽霖的老嬤嬤,還有翟氏賜下的兩個大丫鬟綠水,綠意,剩下的便是六個剛留頭的粗使丫鬟。
顧之延嫁過來之時,統共也只帶了一個劉媽媽,還有兩個貼身丫鬟春月、秋華,和程氏為她買的兩個粗使丫鬟。
一共這麼些人,俱站在烈日炎炎下的正當庭院裡。顧之延看火候差不多了,便開了口:“九月初六那晚,我丟了一根紅寶石鎏金釵,那枝釵就在臥室放著,便不翼而飛了,咱們院裡這多人,自是將院子看的滴水不漏的,那麼內賊也就在這裡面了。”
他頓了頓,抬眼看底下站著的人,眼神倏然變的凌厲:“現在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儘快乖乖的站出來承認了。不承認也沒關係,我一會兒便會派人去搜。現在呢,就是給你們其他人一個機會,那晚有誰看見可疑的人和事都盡報上來,報上來的,少夫人我有大大的賞,可是若是知情不報,那便別怪我不客氣了。等一會兒查明瞭真相,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