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改變,可他的神態動作語言卻變的太多。
袁成夏臉上的驚訝不過一閃而過,她瞬間就收拾了遇見故交的心情,又恢復了無波無瀾的心境。
倒是阿九激動的多,他目光晶亮的盯著袁成夏,貪婪的看著她身上的每一處變化,又痴狂的嫉妒著改變她的那個男人。
周媽媽和嫣紅也被眼前的人嚇呆了,周媽媽望著阿九的臉,失聲道:“乖乖,這不是後廚的阿九麼,咋變成將軍了呢?!”
袁成夏微側頭,叱道:“媽媽莫要胡說,這是祁將軍,可莫要看錯了人!”
周媽媽這才反應過來,如今面前的阿九可不是那個淳樸憨笑的傻小廝,而是掌握整個宣城生殺大權的將軍!
她慌張的道:“是老奴老眼昏花,竟看錯了人,將軍莫怪莫怪。。。”
阿九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袁成夏,蹙眉道:“夏兒,你在怨我麼?”
袁成夏輕笑一聲,微側過頭,眼角眉梢邊帶著說不清的媚色,道:“祁將軍再說些什麼傻話,民女豈敢怨恨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顧沅要氣死啦!死情敵又回來啦!!哈哈哈
☆、三方薈萃一臺戲
遠在京城的顧沅此刻心裡並不好受。叛軍北下,京城裡頭全城戒嚴,無論何人都不允許出城,外來人口更是連城門邊都摸不到。
自宣城而來的信箋,就這樣中斷。他日夜憂心遠在宣城的父母和袁成夏,卻得不到半點訊息。
他只模糊知道袁家適逢大難,柳元嘉帶著一隊人馬去了宣城。然而不過一天,柳元嘉就又獨自騎快馬回到京城,至於袁家諸事卻怎麼也打聽不到。
他不是沒想過主意,原本是盤算著去大長公主府上借勢求助,然大長公主府上更是形勢多舛。
大長公主府上,近日頻頻召見太醫,據傳是大長公主舊疾復發,性命垂危。
顧沅心裡一緊,直覺這事沒這麼簡單。現在他面上還是齊王的人,顧沅別無它法,只得去到了齊王府上拜見。
齊王還是那副儒雅溫潤的模樣,這些日子京城事物繁雜,他也是剛剛從宮裡回來,連蟒袍都還未換下。
看見顧沅進來,齊王就趕快迎了上去,姿態親切的道:“言之,你來了。”
顧沅心裡急切,顧不得客套,拱手行了一禮,便道:“叨擾王爺了,顧沅今日是有事相求!”
齊王頷首,示意他開口。
“王爺,您可告之袁家所發何事?顧某日夜憂心宣城事宜,卻苦無門路得知。還有那大長公主府上可是。。。。。。”顧沅眉頭皺的死緊,面上一派真切的焦急憂心。
齊王仔細看著他的表情,聽他說完卻半晌沒有出聲,等到顧沅屏息等到臉上的憂心更盛的時刻,他才悠悠開口道:“言之啊,你是聰明人——”
看顧沅臉上並無殊色,才繼續沉痛著聲音道:“你也知道,我那鄭王皇弟一向目中無人,他決意收拾袁家,我雖極力阻止,卻無力迴天啊!”
顧沅心裡涼了一片,面上卻裝著焦急的神態問道:“那可如何是好?我岳父一家對齊王殿下是忠心耿耿,殿下可不能拋下我們顧袁兩家啊!”
齊王心下不喜,但還是微微一笑道:“言之多慮了,你的泰山大人可有的是底氣,他們家可還藏著一塊高祖賜下的半塊玉石,能給你岳父當免死金牌用了。還有那隨雲郡主一知有事,便逃得飛快,如今還未找到他們家女眷的身影。你是不知,鄭王那氣的臉色鐵青的樣子。。。。。。”
顧沅心裡長舒一口氣,臉上卻故意顯露呆愣的神色道:“那袁家的罪名竟是要背下去了?王爺,袁家可是為您辦事啊!”
齊王臉上的笑一下子無影無蹤,他嘴角以一種譏誚的角度抿住,眼眸裡寒冰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