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錯。小姐,你要不要去看下。”
林初水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還會有這種事情。按說瑾少軒身為一人萬人之上的左相,家裡肯定有錢。就看他平時穿的紅衣,件件都是珍品,價值不菲。所以那些東西肯定是在自己這裡出問題的,那邊絕對是送最好的過來。
她腦子裡閃過一道光亮,緊走幾步就進了擺放瑾少軒送來的聘禮的房間。只見東西依然很多,看去好像非常齊全的樣子。但是,她緊走幾步四處看了看,卻是沒有發現鳳冠嫁衣,還有各式釵環。頓時,她嘴角的笑意有些深。但是很快的,那抹笑意又變得淺淡了。她望著外面的天空,只覺得天空依舊明媚,只是她的心卻是帶著一抹明媚的憂傷。
她有的時候在想,自己的心是不是冷的,否則怎麼會對婚姻問題這般不重視?只是,在這處處陰謀,處處危機的古代社會,她又能如何呢?她需要勇氣,需要心愛之人給她勇氣。那麼,她也可以傾盡一切去愛。
“小姐……”
一直陪在林初水身邊的小憐,敏感的發現了她的情緒,在一邊柔聲的喚著。
林初水回過神來,轉頭對著小憐微微一笑,“去吃飯吧,我餓了。”
說完話,臉上就是一副溫和淺笑的模樣,於平時並無兩樣。
左相府中,玉雪卉看到瑾少軒一夜沒回,頓時很是緊張的在院子中焦急的等待著。當看到那一身是血,簡直是一個血人的瑾少軒回來的時候。玉雪卉頓時臉色煞白,連忙上前去檢視,口中更是焦急無比的問著:“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小五,你有沒有怎麼樣?”
瑾少軒微微麻木而扭曲的心,在看到玉雪卉那真實而溫暖的關切的時候,臉上那偽裝出來的情緒,瞬間寸寸碎裂,如花瓣一般凋零。
“孃親,我沒事。”
他如今,只有孃親了。
玉雪卉渾身一震,有些難以置信,但是那聲孃親似乎依然縈繞耳畔。她的心止不住的快速跳動著,身子僵硬得厲害。雖然心中一直覺得能夠天天看見小五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她不會再奢求更多了。但是這一刻,聽到兒子喊自己娘妻,那種感動難以用語言描述。瞬間,她有種潸然淚下的幸福。
玉雪卉雖然心裡激動,但是還是不忘暗中給兒子把脈。發現兒子只是有些失血,其他的冰並無大礙。她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將兒子弄成這幅模樣。但是看著兒子滿臉疲憊而憔悴的樣子,她頓時心疼得不行。她什麼話也沒有問,忙扶著瑾少軒進了屋子,然後就去準備熱水和食物了。
當換好乾淨的衣服,吃下溫熱的食物和藥湯,他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了。經過昨天晚上的宣洩,還有一夜的思考,他也已經想通了一些了。此時,趁著孃親在身邊,他輕聲的說道:“孃親,明天我不會參加婚禮。”
玉雪卉大驚,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兒子決絕而堅定的面容,一時間話語哽咽在喉嚨口。她不清楚,兒子和那個安平郡主之間的事情。所以此刻,想要說些什麼,也是無從說起。她最終頹然的放棄了勸說,只是握著瑾少軒的手,堅定的說道:“你自己想清楚就好了,無論你做什麼事情,孃親永遠都是支援你的。”
瑾少軒眼神閃了閃,原本緊緊抿著的嘴角,此時卻是在這份溫暖之下微微鬆軟。
此時,在榮華宮之中。
“公主,剛才有準確訊息傳來,在白靜竹的房間裡面確實發現了斷魂散的解藥。”
“那怎麼不帶回來?”
榮華公主眸光閃了閃,低聲問著。
楊嬤嬤經過上次的事情,如今整個人變得越發小心翼翼了,臉上一副謹慎的表情。
“因為解藥只有一份,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榮華公主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