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未分!”露一句話打破了辰的猜想,“這才道哪裡?”露白了一眼辰,然後自顧進了自己的屋子。
辰摸摸鼻子,兩眼放光,勝負未分?辰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可惜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更迷,只是,雜草想與日月爭鋒,那就太不自量力了!
進了屋子,夜溪一下子被扔在床上,幸好床上鋪的很軟,夜溪就此翻身,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很臭!”夜溪緊蹙雙眉,拒絕男子靠近。
炎一眼夜溪的動作,臉瞬間沉下去,沉到都能夠擠出黑水來,一步一步擲地有聲,“臭?你敢說本王臭?溪兒,看來是本王之前太寵你了!”炎氣急,膽子肥了,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膽敢這麼說他,她是第一個!越想越氣,炎壓上夜溪。
夜溪蹙著眉頭,雙眼裡沒有絲毫打趣的意思,看著身上多了重量,眉頭皺的更緊了,眼裡閃爍出一股變幻莫測之光。“走開!”夜溪伸手抵制炎。
炎一手捉住了夜溪的小手,這才清楚的看到了夜溪臉上起的紅疹,炎神色一怔,剛剛還白嫩嫩的潔白無瑕,怎麼這麼快就?炎手指朝著夜溪的臉蛋就摸去。
“滾開!”夜溪神色莫名一換,用力打算推開炎,只是呼吸不正常的喘起來。
炎打量著夜溪,見夜溪並不是與自己開玩笑,收起心思,一把攔過夜溪,“怎麼回事?”聲音低沉的詢問者夜溪。
夜溪閃躲著,“太近了,臭!”夜溪也懶得與炎耍玩兒,實話實說道。
炎回想剛才夜溪在門口說的話,低頭朝自己胳膊狠狠的聞了聞,有極其細微的脂粉味道,可是,之前也是沾染過的,怎的不見有反應?炎沒有遲疑,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第一二零章
等到炎離開之後,夜溪忽然瞪大眼珠子,死死的盯住門口,一眨不眨,好像那裡有什麼讓人可怕的東西似的。夜溪臉色越發的陰沉,深邃的雙眸隱晦不明,雙手緊緊的攥著被褥,嘴唇被自己咬住,甚至已經出血都不覺得痛。
夜溪就這麼呆了好半晌,好像人窒息了一般,如兵馬俑一動不動,緊接著,夜溪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突然吐出一口冷氣,拼命在心裡咒罵著,扯開被褥,都沒來得及穿鞋子,光著腳撲到了梳妝檯上。夜溪少有的這麼慌亂,根本就是連最起碼的冷靜都消失殆盡,梳妝檯上僅有的、一些零碎的東西都被掃到地上。
聽到聲響,推門而進的炎就看到眼前這麼奇怪的一幕,夜溪雙手抓著那銅鏡,那一張臉恨不得鑽進鏡子裡,眼睛直瞪著鏡子中的人影,“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夜溪喃喃自語,絲毫沒有留意到有人進來。
“你耍我呢!”夜溪攥緊銅鏡,恨恨的凝視著天空。
炎眉頭緊蹙,跨過門檻反手關上門,見到夜溪裸露的雙腳,瞧著夜溪的不正常,“回去!”炎一把摟住夜溪的腰,直接將夜溪攔腰一提。而夜溪倒是聽話的緊,乖乖的任由炎掠著自己回到床上。
夜溪躺在床上,雙眸呆滯的看著床頂,就如同任人擺佈的木偶,什麼反反應也沒有,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在彰顯夜溪還是個生命體。
“溪兒!”炎見到夜溪表現很怪異,而這種死人般的樣子讓炎感到莫名的慌張,“女人!”炎捉住夜溪的雙肩,直接將夜溪提到自己懷中,炎總感覺還是人在自己懷中才會讓自己感覺舒心安逸!“醒醒!”炎捏著夜溪的下巴,試圖用疼痛喊醒走神的夜溪。
夜溪身子一顫,回過神來,怔怔的望著眼前的男人,看著炎頭上垂落的溼漉漉的髮絲,聞者炎身上因為洗浴而獨有的清新之氣,看進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瞳孔,忽然,夜溪氣息一變,周身縈繞著濃郁的殺氣,原本軟弱的氣息一掃而光,人則立即來了精神,同時雙手成爪,朝著炎的脖子就掐去,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