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在女子離開之後,有兩人從暗處走出來,蹙眉看著女子的背影,“看樣子,她,怕是要鑽牛角尖了!”其中一名男子哀嘆著說道。
另一人透過縫隙掃了一眼裡面,而後轉過頭來,面帶譏笑之色,“這是她自作自受,自尋死路!”男子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早就警告過,再者說,王不是她一個人的!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下場,通常會很慘!”
“王,是個念舊的!”另一人聽著身旁人的話,微微蹙眉說道,“或許,蛇姬,只是一時之間想不開而已!她是個聰明人,會走出來的!”
“哼!”不贊同的聲音又響起,“這話,估計也只有你才相信!想開?恐怕就是到了毀天滅地的時候,她都不可能想開,一個只會將錯誤推到別人身上的狹隘心胸,怎麼可能會海闊天空?走了!否則就要打擾王的好事了!”那人拽著身旁的人離開。
而室內,池水還在盪漾著,而那兩條蛇早已經上了岸,認真看去,能夠看清楚,此刻的青騰早已經昏天暗地,“你這個——”青騰斷斷續續虛弱的說著話,聲音小的比蚊子還低。
“呵呵!”墨冰看著懷中的小東西,不自覺的放柔動作,“乖,乖!小東西!”
身體的戰慄再次襲來,青騰疲憊的眯縫著眼睛,張張嘴想發出聲,可是自己已經沒有了力氣。
“乖,好好睡一覺!”墨冰勾起唇角,瞧著懷中的人兒,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自己如此的賣力,小東西很快就能夠化形了吧!
搖身一變,墨冰再次回覆人體,雙手疼惜的捧起僵硬昏迷過去的青騰,走到池水旁,為青騰清洗乾淨,而後捧著青騰去了寢室。墨冰將青騰放到床頭,自己則躺在一側,微笑的瞧著昏睡過去的青騰,伸手動了動青騰的腦袋,“你個小妖精,一見到你,本尊便喪失掉理智!怎麼辦呢?”墨冰撫摸著青騰,眸光灼灼,能夠影響到自己的一切,它必定要親自掌控,既然掌控不了,也要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
——
街道上,炎魔和夜溪仍舊在漫無目的的走著,偶爾會停下片刻,瞧瞧街道旁邊的景物,看看民俗風情,根本不像是來作戰的,反而像是來此遊玩的一般。
“這裡的地方,倒是節省土地資源了!”夜溪淡淡的勾起唇角,餘光瞥到牽著自己的大手,那麼的用力。
忽然炎魔在人群中停下腳步,目光眺望著遠方,“溪兒,若是有一天,本王有何異常的話!”炎魔轉過身來,聚精會神的盯著夜溪,“本王的溪兒,必定不會讓本王失望的,對麼?”炎魔捧起夜溪的臉頰,大庭廣眾之下,低頭吻了下去,兩人纏纏綿綿。
夜溪不敢閉眼,她看著炎魔,到底有什麼事情,為什麼不說呢?夜溪心中一頓,或許,就連炎魔自己都不清楚要發生什麼,這是一種預感,所以才會如此?夜溪抱緊了炎魔。
“不知羞恥!”
“不知廉恥!”
“呵呵,老夫就說麼,郎才女貌,膽大妄為,如此,才好,你說呢,族長?”天空之中,有兩人並排站在一起,正是銀詔諭和銀老,比起銀詔諭燦爛的笑臉,銀老的臉色值得深究。
“還不死心麼?”銀詔諭看著銀老,反問道。
“使命是不能抗拒的!”銀老淡淡平靜下來,“這是他的命,逃脫不開!”
銀詔諭不贊同的笑了,“老夫也不會再勸說你,結局如何,只有時辰到了,自會見分曉。不過,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人隨心動,心才是命運的掣肘!”銀詔諭指著自己的心口,“族長此刻擔心的,並不應該是此,你真正該操心的,是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銀詔諭提醒著,隨後轉身離開。
銀老看著街道上那一道亮麗的風景,目光定格,“本來以為自己已經練就了一顆石頭心了,以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