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是壞,結局不管如何,後果你都要自己獨自承擔!”
白蝶感動的雙眸顫抖著,哽咽著點頭,拿著谷主塞入自己手裡的首飾匣子,白蝶雙唇抖動著,“娘!”好半天,才從嘴裡吐出這麼一個字。
谷主摸著白蝶髮絲的手忽然微顫,眼神顫抖,“好,好!”不住的點頭,這個稱呼,她已經等了許多年了!
——
夜溪正走著,忽然想起什麼,扭頭朝身後看去,見到人群之中,有一對男女,消失在前方,夜溪眉頭微蹙,為什麼心裡會有這麼怪異的感覺。夜溪回過神來,發現前面很吵鬧。
“是蝶谷的女人?”一道調戲聲音響起來,瞧著便有一隊侍衛將一輛馬車圍堵起來,而同時,沒有人敢上前去阻止,甚至連圍觀的都很少,好些人都匆匆離開,生怕會波及自己似的。
夜溪站在路對面瞧著,看著趕車的人,這個人她是見過,是給白蝶趕車的車伕。
“怎麼回事?”馬車之中傳承一道女人聲音,很陌生,不是白蝶的。
“姑娘,有人阻了咱們的馬車!”車伕蹙眉回應道,而後輕聲對著車裡面的人傳聲說道,“是烈王的人!姑娘要小心應付。”
“啊——”忽然,就在這時候,對面的馬車裡面竟然傳出一聲令人面紅耳赤的女子呻吟聲音,那聲音讓人想入非非。
“無趣!”忽然,只聽到馬車裡傳出冷酷的男人聲,而後就看到有東西從馬車裡甩出來,低頭一看,眾人驚呼,只見到一名渾身*,遍體青紫勒痕的黑髮黑瞳女子滾落在地上,渾身顫抖戰慄著,柔軟扭動著,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音,可是停在別人的耳朵裡面卻是別有一番意思。
“扔了吧!”馬車門開啟,一名相貌出眾的男子走出來,目光色迷迷的看著前面的馬車,“蝶谷的女人,聽說侍人的功夫也是出眾的,本王倒是想試一試。”
“王爺還是自重的好!”清冷的聲音傳出來,“我等要去為炎王辦事,烈王還是不要為難的好!”聲音之中沒有絲毫的服軟之色,更想要對上一般。
而一聽到炎王的名諱,原本只是動弄心思的火烈心裡竄了火,本來玩玩的心思也收斂起來,倒起了動真格的心思,“是二弟麼,若是有何事,本王可以代勞,二弟已經進宮,怕是沒有時間接見你們。不如到本王的宮邸走走,如何?”隨即,烈王又色色的笑了起來。
笑聲消失,烈王眼裡露出一絲冰冷,甩手朝著馬車一揮,而後便聽到碰的一聲想,馬車四壁碎裂飛去,裡面的女子露出來,一身淺藍色長裙,面色微怒卻依然保持冷靜,手上捧著一個托盤,上面罩著紅色綢緞,藍蝶將托盤放到身旁,抬頭看向眼前挑釁的男子。
視線掃過地面上的那螻蟻女子,眼底對這男人的厭惡更加濃郁,“烈王何意?”藍蝶眯起眼睛。
夜溪看著眼前的女子,舉止有規有矩,也有鎮人的氣勢,就是,太過柔弱,夜溪可惜的搖搖頭,原來蝶谷的女子,看似聰明,實際上都是如此的蠢笨,當然這是在夜溪看來。
“原來是藍蝶姑娘!”烈王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微微開口,“本王好心請你去烈宮做客,怎麼,不賞臉?”烈王目光落在了藍蝶身旁的衣服上面,心裡莫名的怒意更加的強烈,眼睛顫抖著,恨不得變成一把火燒了藍蝶身旁的那個托盤。
“本王倒是要瞧瞧,蝶谷這次給二弟的衣服,有什麼新奇的地方!”烈王伸手就要去奪。
“烈王還請自重!”藍蝶一見情況不妙,趕緊伸手抱住托盤,托盤上的綢緞被風颳起,裡面的衣服暴露出來,一瞧著就是女子的衣物,縱然是暗色,可是,上面都有蝴蝶的斟酌。
烈王眯起眼睛,低頭看了一眼身旁渾身*的女子,“給本王這侍女試上一試倒是不錯!”烈王伸手一抓,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