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之下。刺眼的燈光照耀在他的臉上,配合著臉上流出的汗水,使他的臉看起來泛著油光。也不知道是燈光近距離的照著而流的汗水,還是由於緊張而流下的。
他思緒快速的飛舞著,他不明白警察‘請’他過來是出於什麼目的,要說他煩的事也不少,都是一些打架鬥毆之類的小問題,比起鋼鏰他們來說他的‘身家’還算清白的,也正是這個原因鋼鏰才讓他當酒吧的合法繼承人。
但是警察硬要扣些他毛病的話,三五年的勞改還是跑不了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想要什麼?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那些毒品是從哪裡弄來的!”一個略為年輕的警察沉不住氣,摔了摔桌子上的毒品,直截了當的問道。
一聽‘毒品’從哪弄來的,小白的心就從嗓子眼,落到了肚子裡面。他們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毒品這玩意兒是從來不沾的,一旦沾了那玩意兒想要在放手,可就難了,販毒都是自己人坑害自己人,都是華夏人何必坑害華夏人呢?
“小張!放手,有你這麼對待嫌疑人的嗎?”中間那名頭頂微禿的中年警察,瞪了那個年輕警察一眼,心裡想到:‘是這麼審問犯人的嗎?上去就把你的目的說了出來,還怎麼套話?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要不是看在他是副局的侄子的面子上,根本就不會讓他進來’。
“呵呵,王隊長,不好意思,我最痛恨那些販毒的了,一時情難自禁。”那名叫做小張的年輕人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
小白晃了晃被抓的有些疼的腦袋,心裡很是不爽,但是也沒有辦法,他是真流氓,他們是披著警察外衣的流氓,咱還真搞不過人家。
王隊長敲了敲桌子,‘嗯’的一聲清了清嗓子,很和藹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白超!”
小白回答完之後,接著說道:“我說,王哥,咱不用這樣吧?咱說在警察局,我也跑不了不是?要不弄前面也行!”說完,他揚了揚拷在背後的雙手,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難受了,胳膊從椅子上面拷在了下面,完全用腋窩的力量支撐著身體,屁股根本夠不著凳子,手銬又從凳子裡面繞了一圈,想要把手從旁邊莫過來都不能!一群吃皇糧的一天到晚沒事幹,淨想著怎麼折磨人了!
小張聽到之後,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面,被架在凳子上的小白連肚子都沒法收縮一下,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拳,頓時感覺肚子火辣辣的疼著,嘴裡還乾嘔了幾下,口水順著下巴流在了衣服上面,也不知道是打到什麼器官上了。
剛才又猛的挺了一下,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脖子好像也被手銬給勒破了。一群流氓,把銬子拷那麼緊幹什麼?
“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哪那麼多的廢話!”小張活動了活動手脖子,瞪著小白說道。
那個王隊長這次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給他松個手銬之類的,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
這次抓捕任務是張副局長親自下的命令,雖然明面上說的‘一定要秉公辦理,不能放過一個歹徒,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他的屬下都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把這件案子給辦死了。
也不知道這位得罪誰了,竟然順帶著把他也給拉下這趟渾水了。
“小張,好好審問,我出去辦點事!”說完王隊就走了出去,即然是張局交代的事情,他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說,你們老大是誰?從哪裡進來的毒品,用什麼樣的車運輸的?在哪裡接貨的?全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了!”小張看到王隊走了之後,使勁拍著小白的臉問道。
“我沒什麼老大,也沒有販毒,我是個正經的商人!我要找律師!你們這是逼供!”小白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吼道,他雖說是跟鋼鏰混的,但他是個正兒八經的經理,偶爾也會裝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