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就答應了:“沙公子的提議金山也很是贊成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權當是切磋較技了,只是沙公子如果也有興趣下場玩玩的話,還得等上兩天,到時候我那準妹夫就到了,你們可以切磋切磋。”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不僅封死了沙向西現在動手的可能,也隱晦的提醒沙向西,若你想強行出手替沙家挽回顏面,那就得小心兩天之後遭到趙家的激烈反擊。
沙家人聞言頓時變得心中惴惴,沙向西再厲害畢竟只是一人,人家那可是一個宗門,況且單是趙金玲的未婚夫刑剛看起來也比沙向西厲害的樣子,想著靠沙向西打壓一下趙家氣焰的打算看來是不成了。
至於其他人之間的較量,就更不用提了,看看對面那威風凜凜的趙家護衛隊,再看看沙家還不足十人的護院武師,還有比試的必要嗎?明知道自取其辱的事兒誰願意去幹。
反正老賈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而且也沒死,丟臉面就丟臉面吧,頂在前面的是沙菀嬌和沙向西,咱又不是啥高層,管這些閒事做什麼,許多沙家人的心思已經開始轉變了。
莫說是他們,就算是沙向西和沙菀嬌也開始動搖了,因為雙方打的是明牌,沙向西不能下場的話,孰強孰弱是一目瞭然,根本就沒有打起來的必要。
只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該如何找個臺階下呢?最好當然是趙家給出一個臺階,只是以趙金玲的性子,不繼續埋汰他們已是難得了,豈會如他們所願。
寅生見老賈的傷勢已經穩定住,站起身瞅了幾眼,目光掃過夏青陽時,心臟猛地一跳,差點兒忍不住大笑出來,暗道我怎麼把這位大爺給忘了,他要出手的話,什麼狗屁趙家,恐怕把那宗門拉過來也不頂事兒吧?
心裡有了底,他也有了計較,乾咳兩聲,對沙菀嬌道:“大小姐,可否容我說幾句話?”
看到說話的是他,眾人都很是詫異,沙向西直接呵斥道:“你就別在這兒添亂了,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寅生不說話,甚至看也看沒沙向西,只是盯著沙菀嬌,後者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夏青陽的話,芳心竟然有些異樣的感覺,定了定神,說道:“說吧。”
沙向西詫異的看了沙菀嬌一眼,寅生卻哪裡會管他,自顧說道:“沙家與趙家一向交好,為這麼一件小事兒就大打出手的確是不太合適。”
趙家人聞言皆是冷笑不已,暗道這是沙家自己找臺階下了,但沙家人也是一頭霧水,心道寅生這小子難道是轉性了?倒是沙向西暗中警惕,這小子為了替沙菀嬌找個臺階,竟是不顧自己一向的言行作風了。
然後聽寅生繼續說道:“老賈是我們伙房的人,那這件事就在咱們伙房內解決。”
有趙家人哈哈大笑道:“這位兄弟的意思是要比試做飯?”
此言一出,趙家的人都笑的前仰後合,極盡嘲諷,沙家人卻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暗罵寅生這小子是狗改不了吃屎,都這會兒了還想著他做飯的事兒。
沙向西更是直接對周寧道:“快讓這小子到一邊兒涼快去,竟在這兒丟人現眼。”
周寧無奈的搖搖頭,正要說話,卻聽寅生道:“咱們兩傢伙房各出兩人比試,生死不論!”
最後四個字擲地有聲,而且大出眾人預料,竟是讓全場安靜了數息時間,然後徹底亂了。
沙家人是不知道寅生腦子裡進了什麼東西,非要讓沙家搭上兩條性命,雖說伙房裡的人是死是活他們並不在意,但真要這麼被打死兩個,那也不是個事兒,以沙菀嬌甚至是沙壽山的脾氣,可就不好收拾了。
趙家人卻是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何來歷,見他慷慨激昂胸有成竹的樣子,還道是沙家派出來扮豬吃老虎的高手,萬一也像沙向西一樣是個魂師之流的,趙家還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