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弱了許多,這非是夏青陽可以掌控的,否則單是憑藉這項恐怖的功用,再配合上瞬移,他想偷襲的話,精英魂師以下很少有人能夠逃脫了。
“我想知道當年你是如何打敗我父親的,夏河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夏青陽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王鼎天好笑的道。
夏青陽指了指隔壁,道:“我可以放她一條生路,當然了,你是必須要死的。”
“哈哈——”王鼎天似乎是很久沒遇到如此好笑的事情,笑的前仰後合,道:“看來你這段時間境界提升了不少,不過想必你是不知道普通魂師和精英魂師之間的差距,那根本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夏青陽擺擺手,道:“我只想知道夏河做了什麼,還有沒有其他人參與當年的事。”
王鼎天突然臉色一變,道:“這些沒有人比你父親更清楚了,不如我送你去下面問他吧。”
話音未落,夏青陽也動了,但並未像王鼎天那般一拍床面,直接彈身而起,他只是輕輕的抖了抖手腕,數枚魂符從手中甩了出去。
身為精英魂師,王鼎天自然也感受得到夏青陽身上的魂力波動,雖不清楚其具體境界,但也大致判斷出還沒有突破精英魂師,如此他便有十足的把握。
所以他甚至沒有第一時間使用魂技,手中剛剛出現一柄短刀,王家黃級下品魂技霸王刀還未來得及斬出,便是駭然變色。
此時他身在半空之中,倉促之下,慌忙祭出了本命魂器長劍,施展出黃級上品魂技,也正是導致夏河為此出賣自家大哥的那套殘缺的魂技。
然而雙方距離太近,他的反應終究是慢了半拍,而且夏青陽出手不留情,一次就打出五枚精英爆裂魂符!
便是精英後期魂師來了也得頭疼,王鼎天身上只有一件品質下乘的下品精英魂器戰甲,擋一擋一般的攻擊還行,面對這種殘暴的進攻,根本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轟然爆炸聲中,響起王鼎天淒厲的吼叫,身上戰甲以及手中短刀,包括祭出的本命魂器長劍,盡皆在爆炸聲中化為齏粉。
好個王鼎天,不愧是一家之主,統轄數百村寨的梟雄人物,重傷之下硬是借勢往後疾退,回身一掌直接將牆壁震裂,運轉起最後一絲魂力,轟然將牆壁撞開。
這邊的動靜早已驚動了整座客棧,王鼎天的吼聲更是將王家之人都引了過來,所以王鼎天也不虞會從三樓跌倒地上摔死,他也不相信夏青陽有近身殺死他的本事。
他的雙眼死死盯著依舊站在屋內衝著他笑的夏青陽,如同受傷的野獸盯著獵人一般,腦海中已經閃過無數種折磨死此人的手段。
然而他忽然感到眼前一花,那活生生的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詫異,是他的第一反應。因為瞬移這種概念,在他的認知中,無論如何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絕望,是他的第二反應,也是最後一個念頭。
夏青陽沒有出現在他身後,而是直接選擇出現在王鼎天的正面,嘴角掛著冷酷的笑容,雙手握住獵刀,橫空平直的斬過。
王鼎天的瞳孔忽然放大,再沒有生出一個念頭,人頭已經與身體分離,夏青陽一腳將其屍身踹出,借力彈回房間之內。
“爹——”王鼎天女兒發出一聲悲呼,發了瘋似的提劍衝來,其餘王家的魂師也紛紛朝著夏青陽衝來。
夏青陽在他們近身的剎那,忽然瞬移離開,直接出現在樓頂,然後沒有做任何逗留,閃身縱躍飛奔,消失在遠處。
王家派出幾人追蹤,其餘人下樓去收殮王鼎天的屍體,沒過多久,夏河父子也收到訊息帶人趕了過來。
雖說在婚禮一事上雙方有些小矛盾,但畢竟是要結為親家的,小打小鬧不傷和氣,在自己地盤上出了這種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