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流,再加上他無與倫比的太子身分,勾勾手指就有美人環繞的情況下,他怎麼會成為柳下惠?“……該不會是你……你有斷袖之癖?!”她瞠目。
“你說呢?”他邪魅一笑,竟是鬆開對她手腕的箝制,轉而讓手指從她頸項間滑至她背上,輕輕撫摸著。
“呀!”她輕叫出聲。
穆承襲再說道:“我喜歡碰女子、我喜歡撫摸女子,我只對女子有興趣,你感受到了沒有?”
“嗯……好,感受到了,夠了,我知道了,別、別……別往下……夠了!”她倒抽一口氣,要他將不規矩的手掌停下來。
穆承襲也深深地吸了口氣,壓抑住再進一步的衝動。
“你就這麼在意著我有多少紅粉知己?”他不斷嗅到她濃濃的醋味與介意,看來她是無法忍受有女人圍繞在他身邊。
“我是在意呀!你是堂堂皇太子,必然嬪妃無數,因為這是常理,但我無法接納這樣的常理。如果你妻妾眾多,我絕對絕對不要與你有任何的夫妻關係,這是我的堅持。因為我最厭惡一夫多妻了,我只要一個丈夫愛我,而我的丈夫也只能娶我一個女人。”她說出了她的堅持。
穆承襲總算明白她對他的反抗、排斥與厭惡源自何處了,竟是出自對他的多情想象以及不信任,一徑地認定他會有一堆女人圍繞在身邊。
“你想一夫一妻,你只想要完整的一顆心,而我,何嘗不是?我不曾想過要風流,所以我不結識紅粉知已,更把女子們視為部屬,只做差遣之用。”
“你無意妻妾成群?”
“是沒這打算,我只想要能打動我心的女子,但因為能打動我心房的女子直到此時才出現,所以才會讓你誤會我有斷袖之癖。”
烏孫命寶怔怔地睇著他,作夢也沒想到他居然接受她一夫一妻的想法,甚至於自己也想這麼做。
“你怎麼也是這麼想?”她訝異極了。“我要求男子只能娶一妻,會被世人當成性情古怪之女,他們還會哀嘆我的無知,我的想法不會有人支援的。”
“理他人的想法做啥?就做自己想做之事。一夫一妻的原則,我從不認為是古怪的想法,而且你能如此想,我為何不能?你能當古怪之女,那我為何不能當古怪之男?”他反問她。
她啞口,對啊,自個兒可以定下這規矩,穆承襲當然也能。
只是沒想到他竟與她心靈相通。
“什麼鍋配什麼蓋……”穆承襲突然有所感,緩緩念出神醫蝶花的鍋蓋理論。“神醫蝶花把你交給我時,說了所謂的鍋蓋理論,他說我與你有著臭味相投、想法相近、性情相近、物以類聚的味道,看來,他果然是高手,識人之能令我敬佩。”
她眨了眨眼,一抹感動在心間瀰漫開來,為了與他的心靈相通。
穆承襲移動身子,從命寶身上離開,轉而側躺在她身畔,支肘撐頰,凝視著她,沉思起來。
“在看什麼?”命寶也忍不住側身迎視他的眼神。
“你就是能勾引我。”他闇深的黑眸流轉著興味的光彩。從一見面時,烏孫命寶就有能力騷動他的心房,讓他朝思暮想,而且這份濃濃的牽繫他怎麼也割捨不掉。
“你勾引的能力更強,鯨吞蠶食著我,讓我無路可逃。”她亦不甘示弱地回道,也是大力“稱讚”他的能力。
他笑了,烏孫命寶果然是與她旗鼓相當的女子,夠格站在他身旁。
“來吧。”穆承襲突然眼珠兒一轉,釋放出濃厚的勾引氛圍。
“來、來什麼呀?”堂堂太子好放蕩,可,她心窩處也跟著癢癢的。
穆承襲再一個俯壓,又把她的嬌軀壓在他的身子底下。
“呃……你、你又壓我……你你你……唔……親……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