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個電話。”手機接了起來,對林茜示意後走入電梯。
呆呆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過了一會林茜才轉身離開。
“這次接的到挺快嘛,臭小子!”中氣十足的聲音透著威嚴,正是於淺年。
“爺爺,你是不是可以把賬戶給我解除了,我現在手頭很緊啊~~mm都不鳥我了!”於澄頓了頓,開啟演員模式後,馬上叫起了老人的稱呼。
張愛玲曾說:正經女人雖然會痛恨蕩…婦,但如果有機會扮演一個妖豔角色的話,沒有一個不躍躍欲試,同樣道理,正經男人如果要偶爾扮演下浪蕩子,也不會太排斥。
“賬戶,等你闖禍懂得自己擦屁…gu再說!除了女人你還知道什麼!”竟然會開口喊他,要知道'於澄'已經很久沒喊了,自從把他一個人丟到大6後,雖然這麼說,但於淺年卻是笑的的見牙不見眼,為了不在賬戶問題上糾結,於淺年轉移話題:“你是不是又把卓昱給氣回來了!”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你真正的孫子!哼!”這也是以前的'於澄'最不滿的一點,自己唯一的親人竟然這麼關心一個養子,而於澄這麼說正是'於澄'的反應,盡腦中的回憶來飾演這個紈絝子。
“你這次學乖了,我就會考慮讓你來法國。”丟擲誘餌。
“不用了,我在這裡待的很好,就讓我安心的當個二世祖吧!”走出大樓,於澄緩步向外走去,現在的他還沒完全心理準備去接受一個陌生的老人。
“二世祖,你做夢!你頂多是個三世祖,別忘了你上面還有一輩!”
兩人都沒有提到那場車禍,也許這是他們祖孫間的默契,明明知道討論也沒有結果的事都不會說,又談了幾句於澄才掛上電話。
這時已經傍晚,天邊還殘留著一絲沒有退去的晚霞,街上亮起了路燈,原來在這裡等待試鏡過去了一整天了。
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
“張進?”剛存了寢室兩人的號碼,於澄接起疑惑問道。
“於澄,你今天還回來嗎?我們哥們幾個出去抽一頓!”傳來張進興奮的聲音還有嘈雜的對話聲,看來是和班級的人一起聚會。
從這裡到學校大約要4o分鐘,想了想,於澄還是拒絕。
“不去了,還有事嗎?”
“沒了……哦,對了,你今天是不是沒去學校圖書館?”
“嗯。”這幾天在圖書館裡,他補了不少這個時代的知識,雖然還差的不少,但要應付上課應該沒問題了。
“可是有不少人望穿秋水了~~~~”然後就是一陣吵鬧聲,電話那頭被切斷,於澄感到莫名其妙。
抬頭一看,對面大樓上掛著一塊巨星廣告牌,背景是黑色和藍色的漸變色,男人坐在歐式復古的椅子上,穿著軍風的黑色大衣,他居高臨下的望著鏡頭,一般隱於黑暗中,一半在微暗的燈光下顯得神秘而性感,眼神很亮,黑的晶瑩剔透,宛若黑寶石在水中反射的那種純粹光澤,美的像是萬物不縈於心,世間百態皆入不了他的眼。
廣告牌上面寫著一排囂張卻不突兀的話:如果美也是犯罪,你罪無可恕
——元韶年度鉅獻炬蛋演唱會。
沒有其他廣告詞,只有這簡單的一句話,卻震撼人心。
於澄,不想固步自封做井底之蛙更不會小看這個時代的巨星,他發現自己的心在狂跳,那是對演藝事業的狂熱,他想馬上見識一下頂級犯罪的現場。
法國gino總部
總裁辦公室內,寶刀未老的於淺年在和自家孫子電話掐架後,又再次埋頭在一堆檔案中,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於淺年頭也不抬的吩咐,他看起來就像是個精神十足的中年人,如果不是半白的頭髮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