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淺淺的影響,藍時也變得坦然起來。他大大方方的擁著淺淺,朝裡間屋子走去。
老翁滿意的看著兩個年輕人,回頭對老太太說道:“老婆子,你快點躺下吧!要不住的咳嗽才好。”
說完,老翁步履蹣跚著去外面開門。還沒等他走到門口,破舊的柴門就已被漠北個官兵踹開了。一股寒風夾雜著雪花直灌進來。
“老頭,看見一個年輕男子帶著一個美貌姑娘來此吧?”一個滿臉橫肉的官兵大聲問道。
老翁戰戰兢兢的看著官兵們,抖抖索索的說道:“沒有啊!大人!我們老兩口剛躺下,沒看見什麼姑娘啊!”
“少和他廢話,咱們進去搜搜就知道了。”後面一個身材魁梧的將軍一樣的人說道。
話音剛落,十幾名官兵就像是一窩蜂般一擁而入。他們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的在老翁家的院落裡搜查著。
不一會兒,兵士們紛紛稟告道:“回稟將軍,我們沒有查到任何可疑現象!”
那個為首的將軍道:“進屋去查!細細的查!”
說完,他從懷中抽出兩幅畫像,仔細的看了幾眼後,又放回了袖中。畫像上的藍時玉樹臨風,而畫像上的淺淺傾國傾城。
原來,皇甫鵬飛久等淺淺不至。他本來是怕淺淺個性太強,派一般的太監宮女去傳旨的話,淺淺會有執拗之意。於是,他又拍藍時去召見淺淺。必要的時候,藍時可以直接將淺淺押來見他。
沒想到的是,藍時那小子竟然如同吃了雄心豹子膽一般,居然敢就這麼帶著淺淺揚長而去。若不是守門的衛士親眼所見,皇甫鵬飛簡直認為這一切都是夢靨。
大膽的藍時,竟然這麼無視他皇甫鵬飛的權威,待到把他抓回來後,一定要碎屍萬段,方能解除心頭之很!
至於那個小美人淺淺嗎,他都不想把她碎屍萬段,他想一口接一口的咬死她!不對,不能咬死,他要讓她欲死不能,求生不得!最後,她要跪在他的腳下祈求他的恩寵!嗯,這樣才夠味兒,才有趣!
想到這裡,皇甫鵬飛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來人!火速去緝拿藍時與淺淺!”
第一隊人馬奉命而去,皇甫鵬飛突然一拍腦門道:“不行!萬一有人不認識淺淺怎麼辦?快到我的臥榻旁把那副畫像取來!”
原來皇甫鵬飛對淺淺垂涎日久,淺淺第一次進宮守靈的時候,他就命令畫師為淺淺畫了一副畫像。他每天都把畫像放在自己的枕邊摩挲把玩,而今,絹絲的淺淺的畫像早已成了他的催眠之物。
於是,第二隊人,拿著淺淺和藍時的畫像沿途追趕,最終是追到了淺淺她們藏身的這個農家。
領隊的將軍心裡想著要立這個頭功,所以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淺淺她們。每到一處,他都會搜查個天翻地覆。
這家農戶看起來和別處沒什麼不同,唯獨那個老翁的眼裡似乎有別樣的神情。莫非,他們要緝拿的要犯就窩藏在此嗎?
“來人!到裡間屋去搜查!”帶頭將軍不容分說的把手一揮。七、八個兵士冒冒失失的推門而入。
老翁忙說道:“裡間屋子是我兒子和兒媳的臥室,小兩口剛剛新婚,大爺們進去不太方便吧!”
帶頭將軍臉色一沉道:“我等奉皇命行事,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
淺淺和藍時在裡面聽得清清楚楚,待到兵士一推門的時候。藍時忙把淺淺摟在懷裡,匆匆忙忙的的去解淺淺的衣服。
淺淺剛想掙扎著推開藍時,突然想到自己是在演戲,忙半推半就,無比嬌羞的低低哼了一聲。
兵士們見此狀都是面面相覷。人家小夫妻在親熱呢,突然進來這麼一群凶神惡煞來,確實太煞風景了。
淺淺不敢抬頭,因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