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侍衛頓了頓,抬起頭,一臉天真的詢問道:“聖君,陽川是誰呀?”
不料鬼聖卻突然呵斥道:“鬼東西!陽川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誰知再待他轉身之際,哪裡還有半個影子,只留下空蕩蕩的大殿。
鬼聖快步追了出去:“陽川,等等我!”
鬼侍衛一臉無辜的暗道:“聖君怎麼突然發那麼大的火?難不成這陽川是聖君的新寵?”
***
羅剎殿“阿畫,陽川他真的沒事,我用人格擔保,他只不過是被鬼聖帶到另一處去療傷了。你剛醒,身體還很虛弱,若是再拖下去就不好診治了。”
白簾畫搖了搖頭,咬著嘴唇道:“南宮,讓我看一眼陽川,見他平安無事就好。他是因為我才進的怒焰裂谷,我……我真的不能看他有事!”
“阿畫,你難道連我的話都不相信了麼?”南宮星良有些心痛的望著她。
此時,羅剎殿門口傳來了聲音。
“白姑娘的身體可好些了麼?”
白簾畫與南宮星良同時轉身,只是南宮星良用著白簾畫不可察覺的氣息輕輕的嘆了口氣。
白簾畫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他沒事!沒事就好……
“我……沒事……”
她這才乖乖的將手腕伸出來遞給南宮星良。
南宮星良快速的從揹包中取出銀針,對準白簾畫的穴道刺去。不過片刻,他便已臉色煞白,就連鬼影都有些模糊了。
“南宮,你怎麼了?”白簾畫關切的問道,想要伸手去扶南宮,不料雙手只抓住了一片虛影。
“他只是靈魂和陽體分離的太久而有些虛弱罷了。”陽川淡淡的解釋道,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南宮那傢伙纏著阿畫的時候他心裡都很不爽,看到阿畫關心他,他心裡就更鬱悶了。
白簾畫一怔:“你現在是靈魂狀態?那你的*呢?”
南宮星良淺淺一笑:“不用擔心,阿畫,肉身已經做了很好處理。”
“他一介凡人,想要進冥界,當然不能直接進來了。”一旁的鬼聖解釋道:“不然你以為什麼人都能進我這冥界的麼?不過,當然了,死後自然也就來了。”
白簾畫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你快去休息吧,南宮,累到了對身體不好。”
南宮搖了搖頭,柔聲道:“我沒事,我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只是……”
“只是什麼?”白簾畫眨巴著大眼睛反問道。
南宮星良忽然伸出手將白簾畫的手握住,深情道:“只是你能不能不要拒絕我,試著接受我?”
“我……”
“阿畫,保護你、守護你、為你療傷是我的職責,也是我的使命。你總是拒絕這會讓我懷疑我身為一個醫者的能力。”
“嘖嘖嘖,白姑娘能夠醒過來也不全是南宮少俠的能力,還不是因為陽川他……!”
“明啟!”陽川快速的打斷了鬼聖的話。
鬼聖見陽川冷著一張臉,便不再開口說話。
“好吧好吧,你們聊你們的,就當我不存在。”鬼聖無奈的攤了攤手。
白簾畫尷尬的將手從南宮星良的手中掙脫出來,洋裝作大咧咧的樣子道:“南宮,我們不是一輩子的好基友麼?”
“好基友?”南宮星良有些愣愣的問道。
“啊?好基友就是好朋友的意思。”
南宮星良看向白簾畫的眼神黯淡了許多,可臉上依舊掛著那陽光般溫暖的微笑柔聲道:“是我,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一輩子!”
南宮星良將那三個字重重的重複了一遍,可白簾畫就感覺像是什麼東西在咬著自己的心窩,有點疼還有點酸……
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