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要是沒事了,多陪陪妻子,幸福的家,孩子才想回來。萬一知之那孩子回來了,爹不是爹,媽不是媽的,我想他呆都不想呆的。”隨老太勸兒子。
隨景深沒說話,怎麼回來,後路早沒了。外室的孩子今年都八歲了,連個正經八百的姓氏都沒,這個家哪個孩子不受家族正統教育,自己那個孩子卻送到外面開的樂醫基礎學校學習。這個世界沒公平,他是顧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
家裡的一位老僕小心地敲敲門:“先生,太太,鈥家的那位老祖宗在外面客廳呢,帶了好些禮物來。”
隨伯祿抬頭問:“他一人嗎?”
老僕回答:“不是,還有一位叫四季啥的女士跟著,看打扮好像是樂靈島那邊的人,您看?”
隨伯祿無奈地嘆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找他來有什麼用?魚悅不開口,不愛受樂靈島控制,現在事情鬧得這麼大,國內國外那麼多勢力盯著,輕不得,重不得的,他能怎麼辦?他能得罪誰?他大力地跺了下腳轉身出去。的
隨景緻站起來呵呵笑了幾聲,轉身吩咐廚房:“把家裡拿手的小點心多做些,明兒我出遠門,去小店看我侄子去,臭小子,怎麼倔成這個樣子?”
魚悅輕輕彈擊著面前的這兩張名片,【吳嵐國家安全域性第五課 周輓歌。李思】,他緩緩站起來,開啟窗簾,療養所外,兩個等候了三個月的人依舊在那裡。那兩人很怪,一個總是盤膝端坐在張一報紙上,眼睛都懶得睜開,一個總是仰頭看著療養所門口那棵巨大的銀杏樹。他們也不說話,也不進來打攪,從第一次送進名片來,他們就默默等候在那裡,三個月了。
蕭克羌整理著桌面,剛才月光把這裡搞得很混亂。他一邊整理一邊說:“第五課的人並不好惹,他們算……吳嵐的秘密事件調查機構,據說權利是很大的,不過新的執政黨對他們似乎不感冒,不見也沒什麼。當然,就是有新上臺的政黨的支援,也不必理會。不過我聽說,實驗獸的案子好像第五課接管了。”
“他們,很有耐心。”魚悅眼睛看著那個盤膝端坐的人,這人最多二十七八歲,看長相也算眉清目秀,但是屬於這個年紀的跳脫、飛揚在這人身上完全看不到。另外那個三四十歲,一張大眾臉,毫無特色,如果不是那套面料不錯的西裝,他和鄉下種地的農夫是沒區別的,因為他有張常年暴曬的黑麵堂。
“是,您還是不準備見他們嗎?”蕭克羌把書本推回書架。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也沒義務對誰進行交代。”魚悅搖頭,伸手把名片彈進一邊的垃圾桶。
蕭克羌笑了下,很小心地提醒魚悅,有時候魚悅完全不懂得如何和別人相處的:“ 有些人,鼻子象獵犬一樣靈敏,第五課就是如此,一旦被咬上了,就無法掙脫,越不見,他越覺得您會提供有價值的線索。所以您看,他們老在那裡也不是事情。”
“恩?”魚悅驚訝地恩了一聲。蕭克羌停下忙亂的手,也走過去,療養所門口,隨景緻下了車和那個中年人打著哈哈,很是親暱的樣子。他們說了一會話,隨景緻對士兵大聲說了幾句什麼,拉著那兩人進了院子。
“你這個親戚很會做人。”蕭克羌無奈地搖頭。
魚悅沒有表情,推開房門:“我去午睡,有事情,下午再說。”
“恩,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蕭克羌點點頭。
魚悅躺在床上,枕著胳膊,窗戶外,榔頭在教月光玩一種掌上游戲機,他挺有耐心的,就是教著教著變成他自己在玩。魚悅笑著搖搖頭,他拉起被子,矇住頭,腦海裡翻著這半年來的事情。
哥哥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雖然他一直迴避這個問題,可是那個雨天的記憶,不停地在他大腦裡翻江倒海。還有小豆至今下落不明,一同失蹤的還有燦燦,月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