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摘下雪地墨鏡,朝上前的人道:“有會漢語的麼?我是國家戰後救援者……”
藏人們嘰嘰咕咕,不懷好意地看著蒙建國,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蒙建國一頭霧水,那桑和兒子抱頭痛哭,蒙建國走上前,問:“請問,你是這裡的負責人?”
那桑一瞥蒙建國,剎那表情現出驚懼,又帶著點仇恨,繼而神情複雜地開懷大笑。抱著兒子,把蒙建國讓進藏包內。
蒙建國素來知道藏人熱情好客,也不推辭,便坐在藏包內取暖。片刻後有人端上來烤羊肉,蒙建國心想入鄉隨俗,便吃了。
又有人端上來酒與土豆,蒙建國已吃了,比劃道:“漢人,這裡有漢人?”
那桑拍開蒙建國的手,端起酒碗,示意他喝喝喝,蒙建國無計,只得陪他喝酒。
明天再調查這裡情況不遲,看那模樣,想必稻城裡還有不少人。
那桑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麼,蒙建國完全聽不懂,時不時地笑笑作為回應,兩人推碗,海飲。及至那桑先醉倒,一頭栽在矮桌前。
蒙建國道:“小兄弟。”
蒙建國推了推那桑,那桑醉得不省人事。
蒙建國抬眼一瞥,又見帳篷外站了許多藏民,各個表情如臨大敵,緊盯著他。
怎麼回事?蒙建國也有點醉意,青稞酒入口甘香,後勁卻有點大,蒙建國手指揉了揉眉毛,戴上寬沿墨鏡,打算出去找地方過夜。
正將起未起之時,帳外有個藏族姑娘進來,小聲說了句“扎西得勒。”
蒙建國雙手合十,彬彬有禮回道:“扎西得勒。”
藏族姑娘雙眼一亮,蒙建國道:“有地方讓我暫時休息一晚上麼?”
她作了個“請”的手勢,把蒙建國帶出帳篷,時近夜間,寒風嗚嗚地吹。蒙建國掃視周圍人群一眼,人們自發地讓開一條路。
蒙建國總覺得這裡有點不太對勁,及至那姑娘引他進了帳篷。打來熱水給他洗手,洗臉,又伺候他脫衣服。
蒙建國也不推辭,任由那女孩給他擦手,問:“這裡就連個會說漢語的都沒有?”
女孩臉上發紅,小聲說了幾句話。
蒙建國長吁一口氣,握著那女孩摸到他腰間的手,說:“我自己來吧,謝謝。”
女孩坐到一旁,看蒙建國,蒙建國又作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可以離開了。女孩卻不走。
蒙建國也由得她,脫下外套,除了毛衣與背心,只穿著一條迷彩長褲,赤著健壯的裸露手臂,躬身脫下軍靴,躺到床上。
女孩起身,熄滅酥油燈,轉身出去,外頭傳來一陣怒罵,罵了足有許久,女孩又揭開門簾進來,坐在帳篷角落裡。
蒙建國聽到她在黑暗裡低聲地哭,眉毛動了動,說:“過來吧。”
那女孩摸索著到了床邊,蒙建國讓出個位置,示意她躺在自己身邊。酒醉吃飽,連日來旅途疲憊,不到片刻便已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蒙建國感覺到女孩在自己身邊輕輕一動,便即醒了。
她要做什麼?
那藏人女孩發著抖,轉身抱住蒙建國的腰,俯在他身上,於他嘴唇上親了親,小聲說了句什麼。
蒙建國裝作熟睡,又聽一陣悉悉索索,女孩從床上抽出一條繩子。
蒙建國:“?”
女孩把繩子抽過來,拉到床下,在黑暗裡小聲飲泣,用繩子把蒙建國綁在床上。
蒙建國:“……”
蒙建國一直不動,任她施為,女孩把繩子繞了一圈又一圈,把他捆踏實了。才轉身出帳外去。
蒙建國睜開眼,側頭掃視黑暗裡帳篷,疑惑地蹙眉,繼而一手從迷彩褲中掏出串鑰匙,按著邊緣一彈,彈出柄小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