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一條狗,她才不關心他是不是高興。
就是他再生氣,對她也不會有什麼威脅。
“有什麼屁快放,別陰陽怪氣地跟我說話!”宇文佳冷冷的。
“剛剛李澤明來了?”唐克擰著眉頭問。
“來了。”
“你們幹了什麼?”他遠遠地就看見李澤明驅車而去,也不知道他在這裡到底呆了多久,醋意讓他快要瘋狂了。
他一把扯住宇文佳的手臂,把她來近自己,上上下下地看。看她頭髮有沒有亂,看她脖子上有沒有吻/痕。
“你管得著嗎?放手!”
宇文佳被他扯生氣了,使勁甩他的手。
“哼,告訴過你了,你是我的女人!”
這話,正好聽進林心耳中。宇文佳說孩子不是李澤明的,難道會是唐克的?
“你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副德行配不配。別以為上了我,我就是你的女人。。。。”
“你說什麼?你這該死的女人,非要上/床才屈服?”唐克被她話激的,更憤怒了。
以往每次,他還算柔情,用足技巧,伺/候她。
她把他當成什麼了,妓/男?還是給她下種的機器。
她以為她自己是誰?真的是驕傲的白天鵝嗎?她是不知道,現在紅會所一大半的生意都在他手上,那老頭子已經越來越不頂事了。現在除了紅會所,其他地方的生意,他也越來越多地讓他接手管理。
老頭子知道女兒管理可能不行,特意培養他,想讓他到時候當她的左右手。
等老頭子一翹辮子,他所有的資產唐克都有辦法拿下。到時候,你宇文佳還是個狗屁的白天鵝?想巴結我要你,我還未必看得上!
只是現在要忍一忍,才好好哄著你,還真是不識抬舉。
“不准你再提,以後我們也不會再。。。。啊!”
唐克忽然摟住了她的腰,毫不溫柔地啃上她的脖子。
“放開我!放開!”她劇烈地掙扎著,用手肘頂他肚子。
而他卻瘋了一樣,不管她的反抗。
“不想孩子有事,你就給我老實點!”他警告著,手揉搓起她的高聳。
“別。。。唐克。。。別這樣。”她態度軟化下來。宇文佳是能屈能伸的,擅長隨機應變。
現在她人在一個高大男人的懷裡,體力上肯定對抗不過。
等她被放開,一定要讓唐克好看!
“我要讓你知道,誰是你男人!”他一邊說,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兩個曾經相屬過的身/體,互相已經認識彼此。
儘管宇文佳不想屈服,可是他的揉捏,他在耳際發出的誘/惑,還是讓她身/子慢慢軟下來。
他側過身,狠狠允/吸住她耳垂,引起她的戰/慄與酥/麻。
她知道身/體在渴望什麼,兩人自從抓了林心來,有幾天沒好過了。這下,彷彿小別勝新婚,她的身/體一經他挑/逗,就愉悅無比。
今天唐克有意讓她嚐嚐疼的滋味,他要罰她。
於是,他猛地把她翻轉過來,讓她趴伏在門上。
他粗魯地扯下她的棉質裙子,直接擼下去。
毫不憐惜,也不管她是不是已經溼潤了,他一下子頂入她,比任何一次都還要用力。
“你。。。輕點。。。疼!”
“不疼,你還記不住,還敢反抗我!”她越叫疼,他就越用力碰撞她。
她“嗯啊”的叫聲,還有臀部與大腿的撞擊聲一起湧進林心耳朵。
她真氣憤,氣憤這混蛋女人就在房門那給她心愛的澤明戴綠帽子。
可憐的澤明,什麼都不知道,還擔心這女人尋短見。她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