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意思開口,就只有把腰拱得高高的貼向他。而他,彷彿是故意的,她迎向他,他卻往後退。
“恩哼哼!”她有些哼/哼/唧/唧了,嘴巴也異常乾燥起來。她不知道身/體裡哪個地方渴/望他像點穴一樣點一下,如果能那樣就會飛起來,一定會的。
就在她最難受的時候,他忽然向她身/體最深/處又殺進去,一刺到底。
“我。。。。我。。。”隨著他的衝入,她感覺終於點到了那個點,全身一陣痙/攣。有股熱/浪從下腹排山倒海般向下竄去,而後四肢百骸舒爽無比,整個人像飛上了天。
她好想說她舒服死了,愛死了這種感覺。可她就只憋出這兩個字,而後怕自己說出太難堪的話,一把抓住他精/壯的胳膊,指甲摳進他的肉裡。
她花/莖的顫抖痙/攣把他的昂揚包裹得更緊,像一個小獸要吞吃掉他一樣,那種滾/燙灼/燒著他。他抓住這個機會,幾個硬朗的挺/身,便把自己的精華全數灑在她還在顫抖著的內/壁上。
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在這種同步而來的極樂中,似乎倆人的距離也拉進了好多。她在那一瞬間,似乎不記得他做了什麼惡事,而他似乎也忘記了這女人是來報仇的。
他們愉悅地喘息著,他還意猶未盡地在她唇上,脖頸上,鎖骨上細細密密地親吻著,彷彿在給這麼完美的旅程在畫句話。
“寶貝兒開心嗎?”他在她耳邊輕柔地說,那繚/繞的氣息讓她的身體不由又是一顫,卻很柔軟,很舒服。
她羞極了,完了,到底還是和他這樣了。霍涼石,真是一個厲害的男人,她不得不這樣想。為什麼,他總是能讓她沉/淪呢?明明開始就是抗拒的,他卻像一個火炬手把她這個可憐的小火炬給點著了。
看她的樣子又是羞/怯,又不敢直視自己,雖然沒說,霍涼石也知道她喜歡的很呢。
這女人像個可愛的小野貓,儘管一直隱忍,天生卻很熱情。他喜歡和她歡/愛的感覺,她可以讓男人覺得自己是天地的主宰。
看她酡紅的小臉,眼神裡幸福得盪漾著光芒。他可真希望,這女人是發自真心喜歡自己的,因為他好想把她抱在懷裡,就一直抱著。
可惜,隨著身體漸漸冷卻,他的理智也回來了。
霍涼石,你只是在演戲而已,和她一樣,你們不過是在較量,看誰先輸。
“我的小月兒,你看如果你能常常伺/候得我像現在一樣滿意,我說不定就會如你所願愛上你。不過,下一次,你最好叫得能再大聲一點。一成不變的女人,我可不太喜歡哦。”他粗糙的手指又一次撫弄過她的嘴唇,慢條斯理地說完,才從她身/體裡撤離。
他的話讓她的身體一陣僵/硬,剛剛差點以為他喜歡自己了。彷彿自己也忘情地喜歡上了他一樣,不過,好在還差那麼一點點。
他侮辱的話像針刺進她的心,他在戲弄我,把我當成一個玩具。
我該怎麼辦?要怎麼樣才會讓他真的愛上我?無數個疑問驅趕了不堪,既然已經做出了這樣的犧牲,那麼開弓沒有回頭箭,只有繼續向前。
他們各自清理著自己,想著各自的心事。
她剛穿好衣服,就聽到肚子“咕嚕嚕”一陣亂叫。那響聲,真可謂是驚天動地了。霍涼石本來想一直板著臉對她的,可是她的咕嚕聲太誇張了,讓他忍不住輕笑出來。
這才想起,她可是懷孕了的人,只怕是比一般人要容易餓吧。
哎呀,霍涼石,你是不是被色/情衝昏頭腦了,她懷孕了的。不知這樣會不會影響到寶寶,想到這,他緊張地回過身,看著她的肚子。
“你。。。看什麼呀?”林月剛剛肚子餓被他笑話的,別提多不好意思了。他現在卻又盯著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