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當監製?”謝然看向盛銘鋯問道。
盛銘鋯扯扯嘴角,與其說是在露出笑,倒不如說像是嘴角抽了抽。
“家有專注坑表哥的表弟一枚。”盛銘鋯想起蔣毅的臉,這樣說著還想翻白眼,但是忍住了,“我完全就不知道怎麼弄的,反應過來錢就投進去了,我去!”
說到這裡,盛銘鋯捂臉,再鬆開手神色正常些,他很是一本正經的回道:“既然投了這麼多錢我怎麼也要負起責任,所以充當了這部劇的監製。”
“哦?”尹雅雅很感興趣的揚起嘴角,笑眯眯的說道:“這是實話嗎?盛少以前不也沒少投資麼,怎麼這次這麼負責?”
盛銘鋯歪過腦袋心裡“呵呵”兩聲,怎麼忘了尹雅雅專攻心理,他這回是真笑不來了,老老實實的冷著臉回道:“表弟太坑,實在是放心不下,所以決定跟組看著這小子。”
“哇哦~”尹雅雅幸災樂禍,“有個弟弟就是熱鬧啊,都不愁沒事做。”
“你作為醫生的基本同情心呢?”盛銘鋯怒,痛訴尹雅雅這女人不加掩飾的看熱鬧的模樣。
兩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互相吐槽,謝然聽著,他大概心裡感到一陣安心,但同時又忍不住想起曾經,想起曾經亦是有一個少年總是這樣坐在他身邊,也許有時那少年嘰嘰喳喳的很吵鬧,有時話也不多便是他們二人靜靜地相依在一起,但無論怎樣都好,那時他們還在一起。
如今只剩他一人,謝然垂下腦袋,像是累了,很累很累的模樣。
原來死並不可怕,不過是一場無知無覺的長眠。
真正可怕的是——
活著的人懷著永世的思念與偏執,這才是真正的痛苦。
“話說謝然要住院到什麼時候?”盛銘鋯關心起來好友,“天天待在醫院悶著很無聊啊。”
“他當然可以隨時出院。”尹雅雅聳聳肩,“再確定除了工作之外,他能找到的,可以放鬆的事情再出院。”
“去旅遊吧?巴黎、夏威夷或者近點的三亞?”尹雅雅彎了彎眼睛看向謝然慫恿到。
謝然抬起腦袋,清雋到對於男孩子來說過於秀氣的面容上露出了些微的倦色,但看著到是平和,他笑的很淺:“一個人沒什麼意思。”
尹雅雅撇撇嘴角,然後想到解決辦法笑起來:“我和你一塊好不好?”
謝然歪過腦袋,尹雅雅沒看到他眼角耷拉下去流露出的厭世般的神情,盛銘鋯和尹雅雅只聽到謝然柔和的回道:“謝謝,但是我暫時不想跑太遠的地方,我不想去旅遊。”
尹雅雅便努力想謝然還可以幹什麼,來分散他內心的抑鬱,盛銘鋯到是摸了摸下巴,嘴角一咧:“阿然,有沒有興趣看看網劇是怎麼拍攝的?”
謝然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是轉瞬即逝,他面上還是平靜的樣子,轉過腦袋看著盛銘鋯,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其實去看片子的拍攝也很有意思的,這次投資我出的錢但走的公司的名義,阿然你跟我一起去當監製怎麼樣?”盛銘鋯越說越覺得此舉可行,整個人都躍躍欲試起來。
“我並不懂電影、網劇之類的拍攝。”謝然平靜的回道。
“有我就ok了!就當去散心了,怎麼樣?反正你暫時也沒別的事幹了。”盛銘鋯再接再厲繼續勸舉道。
謝然眨眨眼,頓了幾秒他和再三考慮了一會兒一樣,然後點了點頭,盛銘鋯便高興起來。
反觀尹雅雅,她到是覺得謝然平靜的面容下有什麼東西——
有什麼不對的東西,他們忽略的東西就在剛剛一閃而過了。
另一邊,慕希和安建國還有李言幾人都到了a大附近一家中檔酒店,最大的套間內或站或坐好幾人。
他們已經提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