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白衫人抬手一揮,旋即一股青色光暈將上官草包裹了起來,光暈之中的上官草雖沒有任何的不適,但依舊感覺到了一股靈力竟自腦門天靈蓋之處鑽入了體內,放肆的在他全身經脈之中游zou起來。
但熟知這其中奧妙的上官草卻也不會貿然拚起抗爭,遂任其靈力在軀體內亂轉。
如上官草所料,此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隨著白衫人手掌一轉,五指趨緊,他已立時感到了流轉的靈力已自動撤走,而且貌似沒有留下任何的的痕跡似的。
“小道友非靈根之身,似乎是逆天而行的強行修煉,這樣的情況是絕難成就大道的。”
經過對上官草軀體的一番搗鼓,白衫人竟話鋒一扭的轉向過來,讓上官草也有一些的無所適從。
但靈臺清明的上官草已然稍稍遮掩了他的鄂然之色,眼珠子一轉即回道:“回前輩,在下的確是強行凝鍊修為,也僅僅為了延壽而已,並沒有妄想成就大道之心。”
“哦,你能有此番念想就好。”白衫人也嘆了一口氣說道。
但上官草卻是腦袋一轉,眼裡閃過一絲微寒之意,毅然的問道:“前輩,對於你們成幾鎮生之事,在下有幾點並不明白,請能得到前輩的指點。
“你問吧!”白衫人卻是神情一震的隨口而言道。
“請問前輩,被害之人是如何死去?而他們又是否為修煉之人?”上官草毫不客氣的問道。
這時候,白衫人旁邊的紫衣婦人卻是接過話題來回答道:“小道友,那些被害之人均死在幾種常見的毒物之下,而臨死之時即被吸去元陽的樣子,他們當中有普通人,也有修煉之人。”
“哦,那請教前輩,當中的修煉之人最高修為又是達到何種程度?”上官草微微沉吟即再行問道。
“結丹中後期皆有!”
紫衣婦人言罷,上官草當即就陷入了深思當中,半餉才又繼續問道。
“這些人死後屍體如何處理?”
紫衣婦人稍稍斜瞥了旁邊的白衫人即行回道:“均被葬於成幾東北後山之上。”
“哦,原來如此,但在下就是不明白,要是一個普通修煉之人真到了如此滅絕人性的地步,為何不在殺人之後就將這些被殺之人付諸一炬,還可省卻不少麻煩,又為何要留下此種禍根,而且連結丹中後期也能置其於死地,並會毒殺於斯,除非是修為遠高於對方,或者是與之相熟之人,在剛才這位前輩的細查之下,在下修為如何應該是清晰明瞭,而對於本鎮之人,在下也只是一個陌生的過路人,遂基本就可以排除了其中的可能性了。”
經過上官草的一番分析,將此事都說得是句句在理,絲絲入扣,似乎真應該將他瞥除在外的樣子,連身側的一個結丹年青人也不自覺的微微點頭。
“無論如何,小道友就在此住上幾天吧,等再次現真兇,或者是將其擒獲,我們到時候自然會給你些補償的。”
這廳堂之內的白衫人卻是重新開口說話,並吩咐人將他帶了下去,並安排在了一間客房之中。
雖是暫住在此,但卻是如同被囚jin起來的一樣,房子內是加添了數重jin止,出入必須經過傳音符,待外面解jin方可離開。
但這種類似於軟jin的處境,對於上官草卻無多大的壞處,一進入房間,他已經調出來了三根中品靈器與那陣盤,建起三才陣並交於陣盤處理。
而他卻是趁此空檔時間,立即晃動右手手掌,將一件青色的戰甲給調了出來,仔細打量了一番之後,立即“嘶”的自右手食指點出了一滴的鮮血出來。
緊接著,他又連續的掐出好些個咒文出來,全部的咒文一經掐展出來,就立即被其自口裡所念動吹出來的數縷淺黃之絲給嵌進了飄於空中的血液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