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臣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嘟噥著:&ldo;都來好幾天了,豆豆天天嚷嚷,說我答應過他的,如果他想你了,我就要帶他來看你,我耳根子都給他嚷疼了,又不不能真的帶他去索羅門群島找你們,就只有先在這裡來等著好讓他能在你們來這裡的第一時間見到你,順便也帶他來澳大利亞玩兩天,某人還給我拍胸脯說下午就能見到你們,結果你看現在都快凌晨一點了,那小傢伙又非要吵著得見了你才睡覺,對了你的傷怎麼樣?&rdo;
左痕淡淡一笑,&ldo;不礙事兒的,過程中出了點小意外,不過還好沒什麼大影響。&rdo;這裡湯臣不是外人而且他很清楚他們的工作內容和性質,所以左痕也沒多加避諱,卻也沒明說。
而他們的話倒是讓子謙想起一事兒來,他手裡端著茶杯修長筆直的手指在杯緣輕輕摩挲著,輕蹙眉睫疑惑道:&ldo;就是,里尼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兩是冒牌貨的?我現在都還沒想明白,難道是我兩演得不像九戒和魅良麼?&rdo;
左痕搖搖頭又不大確定的說道:&ldo;會不會是我去查他辦公室那天之後被發現了?現在想想我當時沒用手套,那些佛像和鍵盤上有我的指紋,像他那種心思多疑的人應該會想到的。&rdo;
陸席晗聽他這話接過話頭答道:&ldo;你們都猜錯了,他最先懷疑的是子謙。&rdo;
&ldo;子謙?&rdo;&ldo;我?&rdo;左痕和子謙同時將目光鎖定陸席晗,等著他的下文。
陸席晗將那個在他懷裡亂拱的小搗蛋箍好後繼續說道:&ldo;其實也怪我沒考慮周到,我們從吉隆谷的拍賣會場回來之後第二天裡尼不是和子謙一起去過霍尼亞拉開會麼?當時他都還沒懷疑子謙,所以沒怎麼避諱,子謙知道他們開會的內容,包括之後的行程安排什麼的他都沒刻意瞞子謙。&rdo;
&ldo;然後沒過兩天他和他的同僚開會,那些人就被炸死了,因為發生過一次爆炸案,所以他們後面開會的時間地點所有的訊息都是極其保密的,事前除了里尼連他的黨羽都不知道要在哪裡開會,那些反動黨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可是意外還是發生了,能不讓他懷疑是自己這邊的人出了問題麼?他身邊的那兩個心腹跟了他那麼多年,他又用了藥物控制他們,那兩人是不可能背叛他的,那他的唯一懷疑物件不就只有子謙了麼?&rdo;
左痕和子謙一邊安靜的聽他分析著一邊在腦袋裡思索回想,確實是那麼回事。
湯臣和豆豆兩個局外人這會兒也很聽話,沒再瞎嚷嚷了。
陸席晗繼續道:&ldo;剛好那天左痕被關之後他下午去談生意,回來在路上又遇到槍襲,如果是我來我肯定也會懷疑子謙,現在想想我們當時有點精明過頭了,而且我的計劃也顯得有些太過急於求成,還好你兩都沒事兒,汲取教訓下次不能犯同樣的錯誤了,你們沒看見當時里尼被抓後看他看見我時那眼神像要從我身上活活剮兩斤ròu下來似的,讓人後脊樑涼颼颼的。&rdo;
話音剛落湯臣眉開眼笑的揶揄道:&ldo;喲呵,原來還有能比你那可以qiáng-jian一個人靈魂的眼神都還厲害的人呀,真想去和他討教討教,看看能不能學兩招回來。&rdo;
陸席晗不客氣的回頂回去,&ldo;有些人的腦子就跟垃圾桶似的,倒了垃圾,又裝垃圾!&rdo;
針尖對上麥芒湯臣也不甘示弱的一揚下巴,&ldo;總比某些人腦子裡只裝精蟲好啊,瞧你盯著左痕一臉色咪咪的賊樣兒,懷裡抱著一個手還不消停。&rdo;
&ldo;嘿,我還就色咪咪盯著左痕了,又沒色咪咪的盯著你看,怎麼,不服氣?你也去找一個唄,我完全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