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辭地說。
“嗬,你還真有志氣,走吧,上樓!”墨硯說著,拖著她的衣領將她往樓上拽。
“墨大人,我們乾脆換一家吧!”阿依掙脫不開他的手。皺著眉,滿眼不願意地道。
“憑什麼?要避開也是她避開。”墨硯在這種問題上堅決不肯妥協。
阿依覺得他搞錯了重點:“墨大人,難道你很想見公孫三姑娘?”
“閉嘴!你就不能說點讓我覺得開心的話?”墨硯黑著臉咬著牙陰惻惻地拉著她上樓去。
阿依聞言微怔。仔細回想了一下,又探長脖子湊近,看了看他,狐疑地問:
“墨大人。聽我說話你會覺得不高興嗎?”
“你自己都沒有自覺嗎?”墨硯磨著牙反問。
“可是我說話又不能讓墨大人高興。那墨大人你為什麼還要和我成親,墨大人你喜歡我成天惹你生氣嗎,墨大人你的興趣好奇怪!”
“你就那麼想惹我生氣嗎?”墨硯一張俊美的臉黑漆漆的,他現在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將她困在角落裡,然後用兩隻手捏起她的臉,用力向外拉,這麼一張讓人火大的嘴。乾脆扯壞了算了!
“墨大人,你真的很愛生氣!”阿依有些嫌棄地嘖嘖舌尖。偏過頭去。
“你以為這都是因為誰啊?!”墨硯的頭頂已經冒出了比霧靄還要灰突突的煙火,這張嘴乾脆找根針縫起來算了!
墨大人的個性就是這樣自大,總是將原因歸咎到別人身上,明明是他自己脾氣壞,卻說她總惹他生氣讓她來替他的壞脾氣背黑鍋,這世道還真是沒有公平可言啊!
偏過頭去,她努了努嘴。
在進入包廂的中途並沒有遇見公孫柔,大概公孫柔早已和同伴進入包廂了,剛剛和公孫柔攜手同行的姑娘阿依認得,是公孫府的五姑娘,即將與秦逸成親的公孫婉,兩個人看上去大概是一起出來遊玩的。
阿依跟著墨硯來到一間安靜的包廂,老老實實地坐下來。看見了公孫柔卻沒有碰見公孫柔,這讓她的心鬆弛了不少,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託著腮望向敞開的窗外帝都最有名的東大街那火樹銀花繁華喧囂的街景。
和墨大人一起出來吃飯,她從來不用點菜的,因為墨大人會全權做主,並且會點一大堆他自己喜歡吃以及他以為她喜歡吃的東西,對於這一切她早就習慣了。
因為已經吃過飯了,她並不覺得飢餓,安靜地等著上菜,整個包廂裡在夥計出去了之後竟變得針落可聞,然而墨硯和阿依誰都沒有覺得不自在,彷彿習以為常了一樣。
不過在街景看夠了之後阿依還是覺得這樣的沉寂十分無聊,頓了頓,問:
“墨大人,你說公孫三姑娘為什麼會突然到一品齋來?”
“自然是來吃飯的,她們那幾個姑娘打小就時常來一品齋聚會,以顯示自己和普通姑娘相比更加尊貴更加不同。”墨硯哼了一聲,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語氣裡有許多不屑。
“咦?墨大人還真瞭解公孫三姑娘。”阿依拖著長音懶洋洋地道,頓了頓,秀眉一挑,望著他笑問,“墨大人,你究竟是喜歡公孫三姑娘呢,還是討厭公孫三姑娘呢,公孫三姑娘又美麗又會琴棋詩畫,這樣完美的女子墨大人都不喜歡嗎?”
“琴棋詩畫又不能當飯吃,美麗?我若是想看美麗的人,只要照照鏡子就好了。”墨硯輕蔑於她的膚淺似的哼笑道,說後半句時語氣極為自大。
阿依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立刻便決定放棄了這個話題:
“公孫三姑娘會不會也要去參加那個土地廟的廟會呢?”
“有可能。”
“墨大人你為什麼會那麼肯定?”
“城西的土地廟雖然是土地廟,但據說供奉著的是月老的分身,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