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回來做什麼?”墨夫人問墨硯。
“我聽說她回來了就順路過來看一眼,我還得出去。”墨硯一面說著一面轉身要出去。
“你媳婦今天回來了,你晚上最好回來吃個飯,都幾天沒著家了。”墨夫人急忙道。
墨硯應了一聲,人已經出去了。
阿依在虎松堂坐了一會兒,分發了帶回來的土特產,之後又隨景容回了三石齋閒話至晚間。景容也問了問她的手。晚上開飯時家裡的男人們回來了,墨虎亦悄悄地問了句她的手怎麼樣,阿依回答了。不久墨研歸家。在墨硯黑如潑墨的臉色下抱住阿依就開始蹭,一面蹭一面說:
“小山鴞,你怎麼才回來,霆雅哥哥好想念你!”
程嬌吃醋。擠過來要墨研抱她。被墨研捻起來丟一邊去,嫌棄她又大又硬還不長毛,把程嬌氣得哇呀呀直叫。
秦宣看見阿依終於回來了,咧著一張大嘴要哭不哭地抱著阿依的腰,被墨硯抓起來丟一邊去,於是秦宣更委屈地控訴姐夫虐待他,結果被墨硯“虐待”得更慘。
吃飯時阿依已經習慣了左手用筷,引來程嬌驚奇地高呼:
“三嫂你好厲害。你會左手用筷子!”
阿依笑笑,墨硯卻黑了臉。沒好氣地訓斥程嬌:
“閉嘴吃你的飯!”
程嬌委屈地扁扁嘴,她之前擠走了公孫柔就坐在墨硯的右手邊,探著腦袋對坐在墨硯另一側的阿依大聲道:
“三嫂,聽說你是個可厲害的大夫,我在邊關就聽說過你的名字,能起死人肉白骨,仁心仁術,妙手回春,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貧民乞丐你都能一視同仁,所以江湖上人稱‘妙手觀音’!“
阿依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便訕訕一笑。
“閉嘴吃你的飯!”墨硯又一次訓斥。
程嬌不樂意地瞪了他一眼,不理他,繼續興致勃勃地道:
“三嫂,我聽邊關後去的軍醫們說,你配藥的技術也是大齊國一絕,他們說你是大齊國最年輕最厲害的配藥師,我也想學配藥,你教我好不好?他們還說你診脈好厲害,人都快死了其他大夫都診不到那個人的脈了,你卻能夠診出來,為什麼會這麼神,三嫂你教給我好不好?他們還說你有一套自制的針灸手法可以治骨痛,那套針灸手法比舞劍時還要迅快準,瀟灑又氣派,三嫂,我時常骨痛,你幫我治療好不好?”
“你再不閉嘴,我就把你送回漠北去!”墨硯的臉色不太好看,一字一頓地道。
於是程嬌終於怕怕了,扁起嘴巴小聲道:“三哥好凶!”頓了頓,又嬉皮笑臉起來,笑嘻嘻說,“三哥,給我夾排骨吧,我要吃排骨!”
“自己夾!”墨硯很沒好氣。
“我夠不到!”程嬌嘴巴噘得更高,開始搖晃身子用肩膀頭撞他,撒嬌道,“三哥,三哥,幫我夾嘛!我想吃排骨!”
“你煩死了!”墨硯沒好氣地道了句,卻還是妥協了,夾了一塊排骨放進她碗裡。
程嬌笑得陽光燦爛。
坐在她對面的公孫柔臉色越發陰沉。
晚飯過後,公孫柔先離開,阿依留下來對墨夫人說了一宣告日要去探望秦無憂,墨夫人聽了皺了皺眉:
“你去吧,去看看也好,自從無憂生了個丫頭,公孫家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尤其她那個婆婆,逢人就明裡暗裡說自家媳婦沒用,性子軟又溫吞,不討喜,還生不出兒子,當著許多人的面就給她媳婦沒臉,就她那個樣子,厲害點的媳婦早一巴掌糊她臉上了,媳婦溫吞才是她的福氣!
退一萬步講,無憂年輕又沒毛病,生兒子不過是早幾年晚幾年的事,說句不好聽的,她自己是女人,天下人哪個不是女人生的,挑這些事,她自己也不嫌丟人!你去瞧瞧,無憂沒了娘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