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敗退,被拖回了牢房,理智一點的人自然知道反抗無用,不過對於獄卒們的行為倒是很好奇,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讓獄卒們早早趕他們會牢房。在牢房中的一角,私下進行著這樣的談話。
“他們在搞什麼?”男子枕在枕頭上,涼涼的語氣問道。
“誰知道。”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我大概知道怎麼了。”站立在一面窗欄的下男子說道,引來其他人的視線往窗欄外的空間望去。
那是一艘黑色的星艦在降落。
“不是獄卒們的飛行器。”不耐煩聲音的男子語氣中多了奇怪。
“那不是飛行器,是星艦,是專屬的星艦。”枕在枕頭上的男子,已經坐起了身子,很有見識的說道。
“能夠擁有專屬星艦,看來是大人物造訪,難怪了。”一直站著的男子摸摸下巴。“是什麼人呢?”
一個個白了男子一眼,他們的訊息還靈通不到這個程度,一個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何必編造些不切實際的胡思亂想。
“來幹什麼的?”不知道是誰,那麼是幹什麼的。
“誰管他。”不耐煩的男子將目光收回,已經看不到那艘黑色的星艦了,閉目,不過腦海裡還閃動著那驚鴻一見的黑色星艦,一艘透露著猙獰恐怖氣息的星艦,和諾法姆星所屬的緹雷風有著不小的反差,但是依然帶著緹雷的風格,在記憶中翻尋,找不到哪一個緹雷人用這樣的特殊星艦,不提星艦的威名,如此和緹雷帶著差別的星艦,怎麼也會很出名,難道是他被關進來之後造的,很有可能。
“誰知道。”涼涼的語氣依舊是淡漠的答案,似乎一點都不關心,但是眼中卻蘊含著深思。思考的內容和不耐煩男子差不多。
“我昨天不小心聽到獄卒的議論,”隔壁的牢房,一個沒插嘴的男人說話了。
“說什麼?”男子的話讓眾人看向他,這個時候說話,應該和他們議論的事情有關。
“說諾法姆星將會有一個領主。”昨天他以為自己聽錯了,是獄卒們在講笑話,不過結合今天的事情,這件事或許不是笑話,不過也只是或許而已,畢竟誰會到這個諾法姆星來當什麼領主。
果然這話,讓其他人都笑了,就連牢房的一角某個冰冷的男子,也扯開了一個嗤笑。
“怎麼可能。”這是笑聲中夾雜的論調。
這個開著黑色星艦的來訪者,或許是來審查的,或許是來送犯人的,或許和犯人中的某個曾經有過交集,來救贖或者報仇的,但是來這裡當領主的,不,這怎麼可能。緹雷還沒困難到將一個監獄行星劃給某個貴族當領星。
“也不是不可能,萬一是等罪了上面呢。”有一個犯人在笑過之後,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這倒是真有可能。”又一個犯人回應道,緹雷人以優雅聞名宇宙,但是不代表緹雷的胸懷就很博大,緹雷在某些方面的惡趣伴隨著一些家族的事蹟也廣為流傳,很多在地之民眼中看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緹雷之民真有可能做出來。不出於報復,出於玩鬧的心態,還真有可能被送一個領主到這裡。
“不管是什麼,總會知道的。”一個帶著玩世不恭的聲音說道。
眾犯人們想也是,能夠呆在這片區域的犯人,都是被重點對待的,享受著單人牢房的待遇,這代表著他們的本事和危險性,在諾法姆星監獄,這塊區域的犯人在犯人當中具備著相當的威信,他們連窮兇惡極的犯人們都不敢得罪的危險分子。他們的危險不單是武力,也有智慧,或者說那危險的思想,有智慧為基礎的危險思想。
而在監獄的另外一處,幾個蓬頭灰面的人聚合在一起,對於方才的星艦發出種種的看法,剛才的一眼,讓他們看到了星艦的奇異之處,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