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多了。”張憐兒笑笑,一邊回答,一邊將身子往鳳芷那邊靠。
見此,柳欣然不吱聲,只微微的笑笑,一臉叫人猜不出其意。
玉無軒意味深長的看著,輕柔的笑容始終淡漠的掛在唇邊,只見別意中,他星眸微掃張憐兒,接著話語侃侃的對柳欣然說道:“音兒真是好本事,這才是說了一句,便就將憐侍妾的病給治好了,如此能幹,真不枉我執念一番……”
表面上好像是說柳欣然,但其實是在諷刺張憐兒,此時張憐兒一聽這話,臉不禁的又恨的白了三分,而對面的柳欣然則微笑的磚頭,玩味的對上玉無軒,眼神交匯,似有而說。
鳳芷看到他們這般摸樣,口中冷斥一聲:“哼,眉目傳情,還說沒有姦情?林遺音,你當真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
怒的一步上前,想將柳欣然拉離,其實鳳芷心裡也不知道是怎麼想著,就覺得他們站在一起很礙眼!
見鳳芷一把拉住柳欣然的手腕,玉無軒也同時出手,牢牢的握住人兒另一隻手,僵持不下中,兩人彼此看著,一個冷若冰霜,一個溫暖如風。
“放手!”
“不放。”
“玉無軒!”
“殿下。”
兩人都不相讓,握著柳欣然的手緊緊的,不放開,相視中,他們臉色對峙,眼有深意。
這是,張憐兒吃味,一股醋意頓時橫生,在心裡蔓延!這算什麼?兩個男人爭一個女人嗎?那她又是什麼?
不行!七殿下是她的,她不容許任何人來搶!
“大家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張憐兒說著藉口,抬步向前,欲將鳳芷拉開,可是這是,她卻眼露兇光,指縫中藏著細長的尖針,目標,是毫不留情的往柳欣然的胳臂扎去!
由於是背對著,那一閃而現的銀光並沒有被鳳芷看到,但是對於柳欣然,她卻清清楚楚的發現!
雙手被縛,她動彈不了,眼見著尖針就要沒入手臂,這時候,玉無軒一個伸手,反手揮擋,而後以快的根本不似肉眼可見的速度手指轉動,只聽“啊”的一聲痛叫,張憐兒捂住自己的胳臂,面色慘白的後退幾步,踉嗆的就要摔倒!
“憐兒,你怎麼了?”鳳芷見此,一手扶住她,而後開口的出聲詢問。
見此,張憐兒想告狀,抬手欲將自己的傷口給鳳芷看,但是,她太低估了玉無軒的能力了,這個男人,雖然表面看似笑若春風,但是骨子裡,卻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冰冷寒漠,冷酷無比!
玉無軒的手法很巧,只是用針紮在張憐兒的經穴上,讓她在痛的同時卻不見傷口,甚至連一絲血跡都不見,查無可尋!
鳳芷沒有看到傷口,但是以他對玉無軒的瞭解,知道他定是做了手腳,所以眼眸清冷,臉色冰寒。
一時間房內四人,鳳芷摟著張憐兒,玉無軒摟著柳欣然,氣氛詭異,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隱動!而見此大好機會,張憐兒便拼命的將自己的身子往鳳芷身上靠,臉色柔柔,悽悽楚楚,想以此尋找慰藉。
“玉無軒,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鳳芷說的這個過分,不知道是指玉無軒傷了張憐兒?還是指他抱著柳欣然?
而聞言,玉無軒隨意的笑笑,開口而答:“過分嗎?還好吧。我只是不想我的音兒受到傷害,這難道也有錯嗎?”
“哼,你的音兒!”
猛的一甩袖子,鳳芷憤怒,僵持中,他們兩人目光相接,冷冷而看!
“額……”
這時候,房內一聲迷糊,是那個之前被敲暈的男子。他倒在地上,幽幽的轉醒,吃力的爬起,捂著脖子,雙眼發花。不行,事情揭穿,他得儘快離開這裡,可不能為了區區十兩銀子,反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