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走的後門。”
學妹聞言嫌棄地站遠了點,一副腦殘莫挨老子的模樣。
眾所周知,梅蘭獎在國內的含金量,絕對的公平公正,是真正的藝術家殿堂,也是每一個藝術人追求的最高榮譽。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本身就是對藝術的一種褻瀆。
“他就是詹魚學長?”旁邊一個新生眼睛發光地問,“那個在網上特別火的梅蘭獎獲獎者?”
“對,”學妹與有榮焉地挺起胸膛,“戲曲行業真正的黃金二代引領者。”
“啊啊啊!”新生髮出一聲尖叫,“我就是因為他學的戲曲,我剛剛都不敢認,就怕認錯人!!”
“那你有福了,”一聽是同好,學妹眼睛一亮拉住她的手,“學長馬上就要畢業了,以後想見就難了。”
走出人群好一段距離,還能聽到後面興奮的尖叫聲。
“師兄,你在學校還真是人氣高啊。”男生回頭看了眼,忍不住發笑。
“你倒是名不副實,”詹魚瞥他一眼,“高中這麼閒?天天往我們學校跑。”
周忙嘿嘿一笑:“忙啊,但師兄你這不是要上臺演出了嗎?我就想跟著學學。”
幾年過去,周忙也從一個小孩兒升到了高中,為了方便他學習戲曲,父母帶著他搬到了北城。
他最崇拜的依舊是引他入行的詹師兄,所以有事沒事就往華夏戲劇學院跑,次數多了,還鬧出專業老師以為他是自己學生的笑話。
“我超級期待這次巡演!”周忙激動得手舞足蹈,“特意和老師請了假。”
這次國家發起的巡演,陣容之大在戲曲行業算是前所未有,影響力也非同尋常。
按理來說,這種級別的演出,應該是班主親自上場,但詹魚的能力毋庸置疑,加上詹老爺子的年紀大了,所以詹魚就臨時調派成了詹家班的副班主,帶領詹家班的人完成這次巡演。
詹魚哼笑一聲,別看周忙請假,但這傢伙和自己還是不一樣的。
算是師兄弟裡少有能兼顧學習和戲曲的,成績算不上多好,但考個普通的二本還是可以,努努力,也許能蹭到一本線的程度。
“那你明天再來,今天來幹嘛?”
周忙連連搖頭:“學長今天開學,我過來幫學長搬東西。”
詹魚不住校,但學校
() 的宿舍也交了錢,偶爾會在學校住一晚,大四開始,他們預備實習,所以準備把學校的東西都搬走。
“不用你……”詹魚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手背覆蓋上乾燥的溫度。
一回頭,就看到傅雲青的手拉著行李箱拉桿的另一邊,拉桿就這麼一點寬度,哪裡容得下兩個人的手,所以傅雲青的手有一半是蓋在他的手背上的。
“這一屆新生挺多,”傅雲青一笑,“停車場都沒有空位了。”
詹魚詫異地挑了下眉:“真的?”
在華夏戲劇學院讀了三年,這學校每一年的新生數量都極其磕磣,好些專業,讀到大四畢業了也湊不出兩位數學生。
“嗯。”傅雲青笑了下,從他手裡接過行李箱,“我來吧。”
詹魚也不跟他爭,很自然地把行李箱交給他。
“傅哥。”看到傅雲青,周忙乖巧地叫了一聲。
他算是詹家班裡為數不多知道詹魚和傅雲青關係的人,倒不是詹魚說的,是一次演出,他去後臺正好撞到這兩個人在接吻。
當時他甚至以為自己是在做夢。>r />
高考出成績的那天,詹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停過,於是詹家班的人都知道了詹老爺子的孫子,也就是傅雲青是個真正的學霸。
這位省狀元非常輕鬆地考上了國內的頂尖學府a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