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裡,男生的鎖骨上留下兩個牙印,一深一淺,深的那個透著紫紅色,一看就沒留情。
傅雲青抿著唇,沒說話,耳根上的紅暈逐漸有向臉頰擴散的趨勢。
司機很快把車開過來,管家拉開車門,憂慮地直皺眉:“我陪二位少爺去。”
“不用,你留家裡。”傅雲青彎腰先把裹得嚴嚴實實地詹魚放進車裡,自己才坐進去。
詹魚以為自己得了自由,想伸手,卻發現身上的被子還是裹得死緊,根本掙脫不開。
車門關上,司機立刻啟動轎車。
傅雲青伸手,又把大蛹抱進了懷裡。
“我可以自己坐。”詹魚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等確診。”傅雲青沒有看他,耳根隱在黑暗中還燙得厲害。
他知道,只要沒有把針扎到身上,詹魚都能從醫院偷跑,所以現在放開是不可能的。
掙扎不過,詹魚一整個躺平,生無可戀:“我先說好,這件事你知我知,要是第三個人知道我就要滅口了。”
前面的司機:“………”
詹家別墅裡,正準備打電話和夫人報備的任叔莫名感覺到一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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