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出門,就是怕路上會出事,如果他和我修為相當,打鬥起來,很容易波及無辜,我雖然修真了,但這大清還是皇上的,我不能給他添亂”
看永璋一臉憂慮,勉強笑道“他雖然是修士,就算築基後可以御劍,可是要進宮殺人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一旦驚動,宮內高手眾多,下手就沒那麼容易,所以我猜他應該還是築基期,另外,不到萬不得已,修士一般不會介入世俗界,尤其涉及一國皇室,所以我對他修為的猜測,也不見得準確”
“這次大範圍的旱災,不可能是他動的手腳,他想要指環,說明他身上修煉資源不夠,光憑法術的話,除非他已到元嬰期,而那就更不可能了,否則,他哪裡去不得!”
“對皇上、皇子的不利傳聞和葭州不知名疫症,我想應該是他為了引我出宮才這麼做的,至於為什麼選在葭州,我也想不明白,而且,從永璂中毒到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了,他確認我的身份後沒有立刻動作,想必還有別的變故,但不管如何,葭州我是必須去的。”
永璋急切的說“皇額娘,那您這麼說,豈不是很危險,他至少是築基期,而你才剛剛進階,這……”
“我另有準備,不用擔心”景嫻沒詳細解釋,又說道“這幾天我也想得清楚了,既然指定了葭州,想必他只會在那裡等我,一路上應該不會有多餘動作,倒是忽略了那個白蓮教!”
“皇額娘,您為什麼不把事情告訴皇阿瑪呢,就算他是修士,也逃不過一**隊的圍剿!”皇阿瑪那麼疼她,還擔心什麼,居然還準備了退路,想到之前讓他在江南置業之事,永璋疑竇從生。
“你皇阿瑪是皇帝,修士可是能威脅到皇權的,沒有十足把握,我怎麼敢說,何況……”景嫻嘴巴發澀,皇上對她的感情,像把利刃懸在頭頂,自己修真後,難道還要她和一些凡人去爭寵?被感動時,想要脫口而出,可是稍一冷靜下來,總是分析著各種可能,這是她最後的保命符,二十幾年的痛苦折磨,也不是能立刻遺忘的,若是再被他厭棄,自己將毫無退路,而且,她還有個兒子要保護!
永璋雖然滿腹疑惑,看到景嫻眼裡一閃而逝的痛苦和堅持,不忍心再問下去,皇額娘可能還有其他的考量吧“我明白了,除非皇額娘同意,我也不會和皇阿瑪說。”
“永璋,現在白蓮教的威脅已除,那個修士現在應該在葭州,我們接下來應該會很順坦,等天黑透後,就去最近的縣城,到了那裡……”商量了如何行事,讓永璋休息會,只等天黑到來……
寧武縣,三更時分,縣衙門口不遠處走來一對年輕男女,本來瞌睡的守衛衙役感覺有人,睜眼一看,面前幾步遠處突兀出現的兩人,男的溫潤如玉,女子頭罩面紗,眸光清冷,身材窈窕,都是通身的貴氣,面面相覷,不敢怠慢,忙躬身行禮“不知二位到此,所為何事?”
“這是寧武縣衙門,你們知縣在麼?叫他出來!”永璋說著,遞過去一枚淡黃色的精美龍紋玉佩,背面有個數字三,衙役雖然不明玉佩代表什麼,也能看出此物貴重,連忙將二人引入大堂,另外有人則飛奔去後院通稟。
“誰?”這天知府魏元樞剛好也在寧武縣考察公務,聽到急促的敲門聲,連忙起床。
聽出是寧武縣縣令的聲音,披衣開門“齊大人?何事慌張?”
“魏大人,您,您看這個?”齊知縣抖著手高舉手中玉佩,
魏元樞凝眸看去,大吃一驚“此物從何而來?”他今天午後已經接到巡撫鄂弼發來的加急密函,說皇后娘娘和三阿哥在代州失蹤,要求各地密切留意,而這枚玉佩正是皇家之物。
齊知縣看他這種反應,證明心中猜測,回答道“是衙役來報,門口剛剛來了一男一女,要見下官,這是那年輕男子給衙役的!”
“快走